据陈中的了解,对庄蔚然不满的人,一般都是较为年轻的教授,以及一些资格老,但是在学术的研究上没有院士们这么深入,又觉得自己资格老,凭什么一个小屁孩的待遇比他们在龙城大学待了几十年,兢兢业业一辈子的老教授待遇还要好。
他们就是不服气,庄蔚然的待遇比他们好太多。
陈中是龙城大学的校长不错,但也不能搞一言堂。这些牢骚和泛着酸味的话,来来回回,陈中都听见不少。
现在庄蔚然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跑到龙城大学来上学,这群人估计又会不停的发牢骚。所以陈中需要好好的看一下,顺便看看这个学生的成绩究竟如何。
“恩。”陈中放下推荐信,“信上说他在普林斯顿大学的表现非常好,并且将他的论文也附在信中,之前还获得过普林斯顿大学数学年会的最佳博士学术报告。”
“睿宁啊。”陈中教授打量着庄蔚然,“你有没有听见,最近很多关于你的声音都比较刺耳。”
“有很多人都认为你在龙城大学又是讲席教授,又是一级教授,很难让人接受。”
“那外公怎么说”庄蔚然要是在意这些说法他就不是庄蔚然了,他是挺年少得志的。像是他这个年纪,成为教授都已经非常恐怖的事情,更何况他又是讲席教授又是一级教授的。一般来说,一级教授也得是五十岁以上的,很多都是院士级别的。
他这位是刚回国,别说是院士了,恐怕连院士增补名单都没有他的名字。拿的工资比有些教授还要多,让人不满也是应该的。
有酸他的,有发牢骚的,也有不满的。他不是傻子,这些事情他能不知道吗曾经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议论着这件事情,让人觉得酸得牙都快要掉了。
他当时也没有在意,酸就酸呗,有本事你也跟我一样,做出一道千禧年大奖难题。在举办一个学术报告会,吸引全球各地的高校教授来,你不也能够成为龙城大学的讲席教授和一级教授了吗倒是院士看见庄蔚然的时候,乃至于背着庄蔚然的时候,都不会说这些事情。
没本事,自以为怀才不遇,实际上肚子里也没有几两墨水。指点江山,倒是挺在行的。这个不行,那个不好。全世界都对不起他,错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世界。没有人看见我的才华,有个屁的才华。
这群人也算是庄蔚然见过最好笑的一群人。
这样的人,尤其是中年老男人,很喜欢酸别人。现在还没有到举报的那一步,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有人憋不住,跑去举报庄蔚然也不是不可能的。
“能怎么说。”陈中嗤笑着,“他们要是跟你一样有本事,我也让他们又当讲席教授、又当一级教授,还给他们院士增补的名单。”
庄蔚然觉得有些好笑,“我还以为外公会把那些风言风语听进去呢。”
“自己没有本事,在背后说别人倒是挺愉快的,我觉得这群人挺阴暗的。还是大学教授呢”陈中撇嘴,“不过人家说归说,我这个当外公的,还是要让你尽量没有话柄留给人家。你先回去,把其他两封推荐信发给我,然后我在开个会议,最后把证明给你。”
“按照程序走,让那些人无话可说。”
“好。”庄蔚然想了想,外公说得也没有错,最好是让那群人无话可说,只能偶尔酸一下。闹大了,龙城大学的名头可就挽不回来了。倒不是庄蔚然和陈中怕谁,他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再说,庄蔚然这个学术成果,在华国任何一个高校,那可都是宝贝。
不过在任何高校,也会有人酸他。
他回到龙城大学,主要是因为亲人都在龙城,否则他铁定是去京城大学的。
“成了,睿宁不说这群人了。”陈中拿着推荐信,“我待会叫周主任开个简短的会议,到时候会有不少的数学系教授参加,回避原则,你就别参加这个会议。”
“恩。”庄蔚然点点头,“那我先去安排皮尔斯的住宿问题,他还在教务处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