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烛光晚餐吃的是氛围,家里的桌子和桌布,椅子等都不用再准备,将就着也能用,这个时候可不是后世,买家具方便得很。
再就是鲜花,今天是正月初七,冬天还没有彻底过去,春天的脚步正在蓄势待发,哪里有鲜花给她用啊,不过家里有塑料做的假花,没有香味,可以用香水喷上去,可是香水也没有呢,沈林琪想了想办法,便打开了自己的雪花膏,狠心地挖了一坨,摸到了上面,虽然比不上鲜花的香,更比不上香水的香,但是总归香香的,有那个意思就好,反正她和梁宏杰都是俗人一个不挑。
还有就是蜡烛了,他们家过年时候买的红蜡烛都用光了,他们就算是复婚,今天也算是新婚,今天晚上也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呢,蜡烛当然还是用红色蜡烛得好,家里没有,就出去买,新婚之夜一生可就这么一回了,不能马虎了事。
“小琪,最近家里不会停电的,不用买蜡烛,就算怕停电,家里不是有那个白色蜡烛吗,照样能照亮”
梁宏杰正在擦洗今天晚上烛光晚餐用到的桌椅,听到沈林琪想要买红色蜡烛,想也不想地回她道。
沈林琪看着这个木头疙瘩,要多无语就多无语,中午撩她的那个利索劲儿呢,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的就是他。
不过她总不能说想要制造浪漫气氛吧,只能故意凶巴巴地说道“今儿中午还说要做沈首长的兵,指哪儿打哪儿呢,不过让你去买个红蜡烛都这么费劲,以后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她这样说,梁宏杰哪里还能绷住了,赶紧把抹布一扔“我就是随便问下,这就去买,要买多少”
沈林琪见他这样,心头暗笑,复婚前她还从来想过梁宏杰这家伙这么可爱,越想越可乐,暗笑变成了脸上的笑容,趁着她今天的好气色更加美貌如花,梁宏杰直接看直了眼,沈林琪笑着嗔了一句“木头疙瘩。”
怎么就木头疙瘩了梁宏杰不想认这个,回神后,瞅了瞅闺女不在家,跑出去和街道上的小孩子疯玩儿去了,便上前一步,直接把美貌如花勾他心神的媳妇儿摁到了怀里,然后头一低,唇就印在了日思夜想的红唇上,然后启开牙齿,舌头长驱直入,揪住媳妇儿的小香舍缠绵不休。
沈林琪被梁宏杰这一操作猛如虎的动作给整懵了,先是被动地承受,后来回过神来便主动出击,本来就吻出火来的梁宏杰心里的火气更加盛了,嘴唇不满足媳妇儿香甜小嘴的探索,开始转移阵地,首先便来到了媳妇儿白嫩可爱的耳朵上,然后就是她的耳垂。
都说耳垂大而厚的人有福气,可是沈林琪一个女配,哪里有啥福气可言,自然而然她的耳垂小而薄,梁宏杰亲到这里的时候,显然发现了这个问题,虽然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迷信,但是想到媳妇儿一路过来的艰辛,心中怜惜不已,于是对媳妇儿的耳垂,便给予了偏爱,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爱抚,好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而偏偏沈林琪的耳垂很敏感,被梁宏杰这么一操作,她的身体顿时有些站立不住,直接软倒在梁宏杰的怀里,用含着春水的眼睛,瞪了眼始作俑者,还用着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推人,并且还故意凶巴巴地说道“起开,你这个流氓。”
声音一出口,沈林琪便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这么娇媚的声音居然是她发出来的,她顿时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样。
而梁宏杰显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听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是木头疙瘩吗”
沈林琪咬牙,合着在这里等着她呢,于是她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拧,她不过就那么一说,他竟然还跟她记仇了,这才复婚呢,可不能开这个先例。
这次梁宏杰没有吃痛,实在是沈林琪这会儿手上没劲儿,拧人不疼,沈林琪显然也发现了,便故作凶巴巴地说道“咱们今天刚领证,你竟然还想用白蜡烛,不是木头疙瘩是什么”
梁宏杰神色一僵,脸上便有些不自在了,他还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呢,媳妇儿说他木头疙瘩,还真是没说错,虽然他是坚定得唯物主义者,但是该讲究注意的地方,还是得注意的,就比如新婚之夜,能用红蜡烛还是不要用白蜡烛好。
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京城的电力供应还算充足,晚上是不会停电的,干嘛买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