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这一下,力度很大,直接将阮知秋精心保养的俏脸儿打肿。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爸,我在外面被别人欺负得还不够吗回到家连你都打我”
“因为我打你到现在还拎不清你是不是对谢珃还没死心,非得继续犯贱把整个阮家都赔上”
“我没有”
一进门,父女俩就吵得很凶。
客厅里的阮邵宁跟阮母吓得站起来。
但阮邵宁又识相地拉住急于上前的母亲,绝不中断父亲的政治再教育。
阮家为何日况俞下他也不傻,门眼清,或多或少都跟恋爱脑的阮知秋有关。
阮邵宁安安静静地嘬着快乐肥宅水。
阮父揉了揉眉心,一下子仿佛苍老许多。“原本我们阮家还好好的,现在就因为你快抬不起头来了你说说有哪家名媛千金,三天两头被人抓到警察局要保释谢珃有多嫌你,你心知肚明,但凡有点骨气就该自觉地跟谢家撕破脸,跟他谢珃老死不相往来可你偏偏还出尽洋相地纠缠他”
“我都说没有纠缠他了他谢珃算什么东西我喜欢时当宝,现在我不喜欢就当他是一根草”
“那你还闹他前妻做什么学她开亲子餐厅、抢她生意”
“难道就许她姜眠开餐厅,就不准我开”
“你还敢顶嘴”
“生意做好做坏都是正常的,我不过就是做砸了餐厅,怎么突然间就全是我的错了你们现在说我是出尽洋相、说我学姜眠是闹她,那当初开店时就别支持我呀”阮知秋理直气壮地说道,扭头跑进客厅,坐到阮母身边开始抱怨说自己有多可怜委屈。
阮邵宁冷冷瞟了她一眼。
阮知秋从未从自家幼弟身上见到这种眼神,心下一咯噔,吼道“干嘛”
阮邵宁倏然起身,手中那杯混着冰块的可乐,直接地
“啊”
从她头顶兜头淋下。
少年身高一米七八,体型清隽消瘦,但某种气势已渐起。
他话是说给阮父听,稚气未脱的眼却是瞅着阮知秋“爸,其实姐也没什么坏心眼,无非就是脑子进了水,没有自知之明,所以不由自主罢了。”
阮知秋抹开满脸污渍,伸手就朝阮邵宁又抓又骂“臭小子,你这是想找茬吗”
眼见两姐弟又要再闹,阮母赶紧扯着阮父去劝,但阮父已闭眼气得不想再说什么。阮母只好硬生生夹入中间,左右劝道“你们别整天吵吵闹闹的行吗”
“妈,还不是他没事找事”
“到底是谁没事找事”
我艹
阮邵宁卷起袖子,“你懂餐饮经营吗你知道什么叫互联网金融吗你看姜眠师姐开餐厅就跟风开,结果没赔个底朝天倒是被人告了个顶破天。你又看宋夕颜做生鲜零售风生水起,我跟着堂哥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抢了点市场,你又非要掺和进来,还把功劳全部包装成自己的我看在亲姐弟份上愿意忍你,但哥哥他有什么义务忍你你掂不清自己的能耐份量,出事怨人,好事就全归自己。要么画虎不成反类犬,要么自诩功高拽成个二百五,恨不得昭告天下你自己不害臊,我看得都心慌”
“阮邵宁,你有种再给我说一次我可是你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