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娴雅,照片中的她尤为瞩目。
许多人真心或奉承地发来祝贺消息,包括蔡夫人就有一句“姜眠你真为我们女人长脸”
姜眠讽刺一笑,现在不敢说她是二手货得贱卖了
罗嘉琅的事不仅让蔡夫人娘家沦为笑柄,就连蔡先生也受波及,导致蔡家不太平,在外都得夹紧尾巴做人。
周三,下早班的路涵路过四膳堂,电话约姜眠出来喝一杯。
她候在街边那家颇有情调的蓝调咖啡馆。
忽然瞟见单左熙推门而入,直接拉开自己对面的椅子坐下。
她又皱眉看着单左熙端起自己搁桌的咖啡饮了口,语带嫌弃“速冲咖啡,你也喝得下”
路涵面无表情道“原本勉强入口,但被你喝了一口,现在确实是死都喝不下。”
单左熙眯眼“诶你说话客气点,我好歹救了你,还叫你提醒闺蜜。”
“所以罗嘉琅的事,是你故意的”
“我纯粹是凑了个局,顺手当个加速器而已。”
“听你语气还挺自豪的”路涵冷笑,“你是不是跟谢珃一样有毛病一个患有艾滋病要报复社会的女人,这种人你们一旦发现就得马上报警隔离,怎么还能借机搞事那些因她得病的人很无辜呀”
单左熙不以为意,“哪里无辜了既然捡尸约炮那么随便,就该做好这种风险准备。”
路涵皱眉“国家都免除死刑,他们再怎样也没必要得这种必死无疑的病”
单左熙磨牙哼哼“亏你还是当医生的,艾滋病不是说有药抑制吗”
路涵少见的发怒“对,那叫抑制,不是根治得艾滋最终都要全身衰竭而死亡,比枪毙还痛苦他们爱玩是道德问题,强奸自有法律制裁,左右轮不到丧命呀。”
单左熙被训得心虚,咂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谁知道那女人得病还要报复社会”
路涵重重吐了一口气,“劳驾你从哪来就赶紧滚哪去。”
单左熙不满地拍桌“喂喂喂,我也是有脾气的。不知者无罪,再说了,也是我好心提醒你们注意那两人患病的事,万一你们谁谁谁不小心亲密接触染了病,岂不是更无辜”
“门、外、汉。”路涵白了他一眼,“专业医生护士接触病患者,哪个不是戴口罩跟消毒手套”
“昨晚电视剧不是刚播放,有个小女孩摘下医生口罩害她患病致死吗”
“那是电视剧”
单左熙不开心地撅了噘嘴,往后一靠,道“不管,反正我对你们就是有恩。”
路涵黑白分明的眼睛牢牢锁住他“你知道我约了谁吧”
单左熙点头“不然我偷偷跟来做什么”
所以,路涵直击他的真实目的“你该不会是想来当说客”
“有何不可”
“姜眠不会重蹈覆辙。”
“浪子回头金不换,再给个机会呗。”
“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株猪笼草”
“至于吗”单左熙搓着下巴,满腹狐疑“我怎么觉得就只有你们几个死扛不过去谢珃若真如此不堪,怎么还有大把漂亮妹妹争着往他面前跑我劝你呀,也劝你劝劝你的闺蜜,别太倔,可以借机谈点条件,但过头了就小心人财两空。”
“谢珃这样想,你也这样想”
“对呀,男人最理解男人。”
路涵瞬间皮笑肉不笑“你们xy染色体贪心不足时,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没错。但是,一旦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觉得后悔了道歉了就能弥补真是好笑谢珃的感受不等于姜眠的感受,他后悔是他的事,姜眠不会后悔,也不会再接受他。”
“你是你,姜眠是姜眠。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再接受谢珃而且谢珃离婚后一直在忏悔,一直在调整自己,戒烟、戒酒、戒玩,统统都是为了跟姜眠复婚做准备,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只有又蠢又穷的女人才说要为儿子忍受像一坨屎的老公,我们姜眠像缺钱缺脑子吗”
“你”
“我什么”
单左熙气哄哄道“跟你这种尼姑说不清,我不说了。”
“没得说就滚。”再说多一个字,路涵都觉得多费唇舌。
单左熙就不懂了,“你们女人怎么就爱小题大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