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微笑摇摇头,喝完最后一口酒。他这话半真半假,而他知道那里会垮的真正原因是
“砰”
远处依稀传来一声爆炸声。
还没等酒保探出身子看看,单边眼睛绕上绷带、黑发打卷,面露永恒的微笑的少年站起身来,随手把黑风衣披上,朝着酒保“拜拜我先去工作啦”
转过身,双手隐没在自然下垂的黑风衣中的清瘦少年微微合眼,霓虹灯光越过他的鼻梁,远处燃烧的金红火焰,好像也不过此处一片霓虹灯管一样。
“森先生真讨厌。”太宰叹口气,“怎么会有人想要炸酒吧呢要是有人在我喝酒的时候来袭击,我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里的。”
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刚刚安布炸药的下属向他点头致礼,鸢紫眼睛的少年毫不理睬,傲慢地走过他们。
有时候人就是会因为运气,人生急转直下。那家酒吧的靠山不是别人,正是港口afia里一位地位不低的叛徒。为了追杀他,倒逼他手里带走的资料,港口afia有的是手段。
只是可惜了一家酒吧,和未上市的新酒。
他站到刚刚发生爆炸的废墟上,好像浑身融入黑暗,只有苍白的面孔上露出些不屑的表情。踢走仍闪烁着火星的木条,太宰转而走向酒吧内部。
这里是那个叛徒最后的容身之所。要么死,要么被抓回港口afia。宣判里面藏匿着的人的少年脚步轻快,好像漠视着亡命徒的挣扎。
等一下。
酒柜那边,一个穿着繁复衬衣和黑色裤子的黑发少年和他对上了眼。
此人看上去年龄不大,面孔非常秀气,鬓角垂下两根不长的辫子,刘海也并不密,露出饱满额头。他的眼睛比太宰曾经会谈的过的绿眼外国人更绿,不是黄绿色,而是一种苍风一样的苍绿色,明亮而纯粹。
太宰脑子瞬间把这颜色和记忆中某个少年力量的颜色对上号「风」的颜色。
少年少年正抱着五六瓶酒,还正在踮着脚尖取更高处的藏酒。被人发现之后,他还是稳稳地接住了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拖出柜子的酒瓶,随后默默地把怀里所有酒放到残破吧台上。
太宰
少年
“诶呀”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然后就像电影慢动作一样夸张地倒下了。
由于摔的太慢没有声音,他还亲口还给自己倒下配了个音
“扑通。”
面朝下装死,还记得把易碎的酒放下。
太宰哈哈一下笑出来,走过去,用脚尖踢开他的手,睁大鸢紫眼睛“我改主意了,打算用枪打死你,你能不能起来再配一个啊呀”
“太难搞了”温迪可怜兮兮地坐在审讯室里,心里跟旅行者吐槽,“这家伙一直这么难搞的吗他不会真的打我吧”
太宰摔下一沓资料,在温迪伸手摸之前抽走,翘着腿仰回椅子上“你可以开始瞎编了。”
温迪“诶已经预设我是编的了吗”
太宰微笑道“不如,就从你腰间那个宝石说起”
温迪来劲了“这位先生,这可是我的专业领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