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奈克医生,我腹痛”她其实需要女医生,女护士也行,朱诺安又感觉血在流,其实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卫生巾“巴狄斯丁姑娘在吗修女嬷嬷呢”
现在她穿着染上月经血的裙子面对三个男人,压力很大。
“”雷奈克还在震惊中,zhu小姐您流产了吗他没进修过产科,自然处理不了。他想果然还是得让院长和主教先生多留意医生,一个医院至少需要两个医生和一个助产士。
雷奈克让沙威和杜布瓦把朱诺安搀扶到了单独的小会客厅,朱诺安记得这间是产房来着。不过也好,她要清理身体,肯定不方便到长厅的病床里。她看看她旁边这两个性格迥异的男人,生平从未遇到如此尴尬的事情,她脚趾都快挖穿地心了。
雷奈克找到了正在给病人喂药的巴狄斯丁姑娘,她曾经是助产士。
“zhu小姐,呃,好像流产了,需要您帮忙。”雷奈克悄声说。说实话,他不相信朱诺安流产,但她裙摆上的血和她明显的失血特征,还有她说她腹痛,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巴狄斯丁的手都抖了,什么这姑娘跟她相处一个月来就是怀有身孕的吗那孩子是谁的巴狄斯丁急忙叫了一名修女去器械室拿了剪子盆子绷带和病号服,她去厨房打了壶热水赶过去。她止不住地想,却想到了一个月前朱诺安来的那晚,是那个凶狠的盗窃犯抱着她来的,他们是不是孩子难道是
不管怎么说,流产对于女人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当巴狄斯丁赶到朱诺安的病房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两个男人分别站在朱诺安的两边,而朱诺安蜷着坐在木椅子上两只胳膊抱着肚子。别问她为什么不躺病床上,她现在还在流血,躺洁白的床单上肯定血红一片,血迹非常难清洗,她不想报废医院财物。
“沙威先生,杜布瓦先生。你们可以出去了。”巴狄斯丁把人赶走,她倒是有点意外再次见到这个警察,他没有离开迪涅
门关上后,朱诺安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都是女人,太好了。
“zhu小姐,您流产了”巴狄斯丁有点不高兴,因为未婚先孕已经违背了天主的教义。她现在视朱诺安为自己的后辈,虽然哥哥没有跟她提起过,但她能感受到哥哥有意引导朱诺安走天主之路。
巴狄斯丁是用英语问的,确保朱诺安能听懂。
啊朱诺安都傻了,谁说的造谣得负责任
“巴狄斯丁女士,我只是来月经了。”朱诺安无语。然后她见巴狄斯丁却是不解的样子,难道现在英语还不用“eriod”来形容月经吗英语里月经的正式称呼她也不知道,就
“我只是来了女人每个月应该来的,流血。”修女上前把她血污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外裙、两条衬裙和衬裤全都被血浸透了。她心疼地看一眼它们,她现在光溜溜的。
巴狄斯丁愣了一下,随即啼笑皆非,这些男人啊。
朱诺安身上的血迹很快就用热水清理掉了,但是她接下来几天还会流血呀。
“对不起,zhu小姐,早先我忘了给您准备月事带。”巴狄斯丁都60多岁了,她都停经好久了,早就不用每个月再受苦。而月事带这种东西非常私人,都是每个姑娘自己做,没有店铺卖也没有人会出借。
“不,是我没有意识到。”朱诺安自己都忘了日子。
巴狄斯丁说的什么东西她没听懂,但猜测就是现在的卫生巾了,用草木灰或棉絮塞在棉布带子里吸血。她听外婆回忆过那些没有卫生巾的日子,她是怎样每个月自己做棉布包垫着的。外婆连连感叹还是新世纪的女孩子好命。然后朱诺安穿到这不知道是书还是历史的世界,来过女孩子受苦的日子了
没有月事带怎么办呢她不可能这几天都在马桶上坐着让血流干净吧。
屋里三个女人的眼睛都看向了那卷止血绷带。
“呃这位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雷奈克忍不住凑到这个病房前,这情形真的太奇怪了。杜布瓦在这,他能理解,毕竟杜布瓦是zhu小姐的朋友,还是一个有善心的教士。而这个陌生的先生社恐雷奈克都被吊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