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崇被旁的女子触碰着的一幕,闻语冰不知怎得,已经不在发痛的心口处却突然多了一丝酸酸涨涨的感觉。
就好像,本来应当只属于她的东西被什么东西染指了一般。
奇怪她怎得突然会对这气运之子生出这样的想法
她这边不解的同时,夏崇在伸手从滕逐月手里接过瓷瓶后规矩避开了她的搀扶,转而将身子朝闻语冰那处倚去。
见此,闻语冰也顾不得继续深思下去,忙接住了他靠过来的身子。
滕逐月看着这一幕,眸内浮现出淡淡的失落过后很快又调整好心情,看着夏崇将那晕船药吃下去后回缓了些的面色,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俞朝的男子三妻四妾最是正常,她之前虽没想过强行融进闻语冰和夏崇二人之间,却是想过,倘若,她可以走进这个她视作榜样许久的夏崇心里,分走他心下那么一丝丝的位置,她也是满足的。
然,如今看来,就连这个小小的愿望,她怕也是无法实现了。
晕船药下肚之后,夏崇看着身前神色莫名的蓝裙少女,扯了扯还有些发白的唇瓣对她道了一声谢。
闻此,滕逐月摇了摇头,带动着她耳垂上坠着的冰蓝色耳坠也摆动了几许
“不必,横竖这晕船药本就是为你准备的。”
说着,她想着方才夏崇对她的靠近有着的抵触,顿了顿语气后又继续道
“这东西,其实是出发之前我去藏书阁的时候,窦阁老转交给我的。
他说去往盛京的船只少说也会在海面上行驶至少一日的功夫,怕你受不住,便请求我帮了个忙,将这物带给你。”
对于此,夏崇倒是没怎么怀疑,毕竟他那养父以往不是没做过类似的行径。
估摸着,是觉得太过明显地关心他这个养子,窦公世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见他似乎是信了,滕逐月瞅着那正扶着他的黄裙少女一副明显有话想要问他的模样,她敛下眸内的落寞之后便寻了个借口离开。
等她走了,闻语冰才紧张地问起夏崇道
“夏崇学长,你感觉如何
可还难受若是实在太过难受的话,我看看我可否用修为助你缓解缓解”
尽管动用之后,会让她受到较为严重的反噬,可她却依旧觉得是值得的。
夏崇知晓她的情况,自然不会让她动用她那少的可怜的修为,摇头拒绝了她
“不必,吃了这晕船药后我感觉好缓不少。
你那些修为还是好好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见他面色的确好缓不少,闻语冰只能做罢。
“那好吧,既然这样,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甲板吧。
我感觉待得久了,这身子也有些发冷。
万一咱们因此受了风寒,待抵达盛京之后,便没法畅快的玩儿了。”
闻此,夏崇倒是也没什么异议,毕竟他该和她言说的话都已经言说罢,点头过后在她的搀扶下离开甲板,回往双人船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