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桐絮叨道“幸亏西枝不怎么出院子,只看中了咱们长公子,要是看中了外面哪家大人的公子,一个香囊抛出去,别人只以为是上梁不正的缘故,我们公子可怎么做人”
于家的事还没了结,又要起无数风波,于家还指不定怎么拿这件事做筏子来恶心定远侯府呢。
”兄长听了你这话,那些给你们带的蜜饯果子还不如丢了。”容从锦无语弹了她个爆栗,好像他兄长是个不值钱的物件,还是个次品。
“公子打算如何处置”碧桃问道。
“兄长每月休沐不过一两日,大约是西枝单相思罢了,不必闹得满院皆知,令她难堪。”容从锦坐下,抬臂斟茶,扯动肩颈不自觉的轻皱了下眉,“扶桐你扣她半月例钱,再私下跟她说明缘由即可。”
西枝不是家生子,而是到望京后母亲见侯府公子、小姐,都是两个一等侍女,四个二等侍女,而他只有碧桃扶桐两个,定远侯夫人就从府里又提了两个老实能干的,又从外面买进来了两个,其中就有西枝。
西枝本来也是官宦之女,祖父逝世后父亲只知道赌钱取乐,最后喝醉了酒再也没醒过来,留下的债却无人偿还,变卖了府邸并金银玉器还不够,债主就逼她签了卖身契,把她和两个侍女也卖了还债。
她因为能识文断字气质文雅被定远侯府看中,从此留在衡芷院里,两个侍女还不知道被人伢子卖去何处了。
“以后也不要再提起此事。”给西枝留几分面子。容从锦把玩了一下香囊,暗叹绣工精致,然后将香囊缓缓递给扶桐。
扶桐本不服气,不过她是极听公子话的,重重的一点头道“但愿她能体察公子这份用心。”
容从锦哂然,什么用心不用心的,西枝本也是官宦之女,落魄至此心底当然有落差,万事不由己,不过是让她好过些。
“公子怎么擦伤了”扶桐瞥见容从锦肩侧红痕,小心掀开衣领往里瞧,大惊道,“呀,伤了一片。”
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顺着颈侧向下如红梅卧雪绽了一片。
容从锦肌肤白皙,一点伤看起来就格外刺目。
仅是扶桐掀开他衣领的动作,容从锦就忍不住微微颦眉,“嘶。”
碧桃连忙翻了雪蛤膏出来,用布浸了新打来的温水,给他擦拭后用指尖轻触着上药。
“是皇后责罚公子了”扶桐惴惴不安的猜测道。
“没有。”容从锦应道,琼枝坚硬,估计应该是摔倒时在琼花丛上擦伤的,当时不显,他又忙着跟顾昭相见,心中欢喜不曾察觉,回到衡芷院才留意到伤痕。
幸好顾昭不曾伤到。
正说着话,外面侍女喜盈盈的进来传话,“公子,宫中的赏赐到了,侯爷让您到正院嘉乐堂谢恩呢。”
作者有话要说顾昭牵手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人猿泰山状跑走
等着被吻的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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