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溪“”
这孩子,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陆聿寒只是瞎了,又不是要死了。
他好像很怕陆聿寒会死。
见她不答,陆聿堂又要哭了,害怕道“要死,我哥他哥啊,呜呜呜呜呜”
哭着哭着,他又要朝陆聿寒扑过去,然而,这一扑还没成功,一只手,拎住了他后衣领,把他拖到一边。
宁青溪无语道“谁跟你说他要死了他只是暂时性的失明,有我在,你行了行了,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不许再哭了。”
再狠的话,她也说不口,只好这样先把陆聿堂稳住了再说。
陆聿堂一边擦泪,一边委委屈屈的哭道“哦。”
宁青溪看他一眼,他忙止住了泪,不敢哭了。
司南这才抽空问道,“你刚才说,暂时性失明,也就是说,不是永久的,会恢复”
宁青溪点头,道“嗯。”
司南目光一亮,又道“那,多久会恢复”
宁青溪还没回答,陆聿寒却道“司南。”
他虽然话没说全,甚至只叫了司南的名字,但司南却听懂了他的意思,陆聿寒是让他不要多问,一切听宁青溪的安排即可。
司南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道“那,这一段时间,我留在鎏金台”
“照顾陆总”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陆聿寒便道“不用,我不在,你的事情就更多了,难道还要我再去处理”
他这个理由找得冠冕堂皇,听上去很正经,没什么不妥之处。
但,司南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要他留在鎏金台,小宝又还小,连照顾自己都难,更不可能照顾陆聿寒了,那么,在鎏金台,能照顾陆聿寒的,也就只有宁青溪一个人了。
宁青溪站在一旁,莫名感受到一股怨念朝她而来,她一脸莫名,道“”
过了一阵,陆聿寒蓦地转向宁青溪,道“回家吧。”
他虽然看不见,却精准的找准了宁青溪的位置,换作是旁人,他不是找错了方向,就是根本没找对,总之,一塌糊涂就对了。
但一找宁青溪,就一找一个准。
司南皱眉,道“陆总,你身上的伤”
陆聿寒道“无碍。”
宁青溪看了他一眼,想来也是,陆聿寒这样的人,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想必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毕竟传闻中,这个人总是伴随血雨腥风出现,不可能没受过伤。
而且,从刚才苏醒到现在,除了惊醒时,陆聿寒情绪有一点失控外,到现在为止,他神情自若面不改色,并没有嚷一句痛。
这么重的伤,还瞎了,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不只是身体,精神也随之崩溃了,但他却并没有太大反应。
他曾经,究竟受过怎样的伤,熬过怎样漫长的岁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波澜不惊
不知为何,宁青溪忽然忍不住在意起来,在陆聿寒身上,究竟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血雨腥风,又是怎样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