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栀栀皱眉看着她。
谭春雨窘迫地说道“是这样的,我、我好像临时来例假了,所以你能不能陪我去前面的空房子那儿看一看我的裤子是不是脏了,栀栀,我好怕在别人面前丢脸啊”
别栀栀,“这里除了你和我,就没第三个人了,你往前走两步,然后背对着我,我在这里就可以帮你看看。”
谭春雨急忙说道“不不不,那万一有人来,岂不是栀栀,你行行好,帮帮我吧”
别栀栀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啊”
谭春雨大喜
两人一块儿走进胡同深处。
走到废弃煤仓门口的那排平房门口的时候,谭春雨刻意走在别栀栀后头,并且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别栀栀一推开门,她就把别栀栀推进屋,然后再把那门关上、锁住
一步、一步又一步
别栀栀和谭春雨先后踏上台阶,别栀栀在前,谭春雨在后。
谭春雨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肝儿也开始砰砰狂跳起来。
倒是看起来一无所知的别栀栀,稳稳地踏上台阶就自然而然地推开了门
谭春雨伸出了手,准备推别栀栀
却突然听到别栀栀用特别意外而又娇柔的声音喊了一声,“建华哥”
谭春雨愣住。
什么罗建华在里头
怎么可能
她、她明明喊了跛鼠过来,这会儿他就在屋里躲着,只要别栀栀一踏进这屋子就
但为什么罗建华会在里头呢
谭春雨最恨的就是罗建华对别栀栀的念念不忘。
所以她绝不可能让别栀栀和罗建华呆在一个无人的房间里否则,她不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吗
她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谭春雨推开了别栀栀但她没把别栀栀往屋里推,而是把别栀栀往旁边一推,自己冲进了屋子里。
跟着,谭春雨听到了别栀栀的嗤笑声。
她一愣。
谭春雨转过身,看到别栀栀飞快冲下台阶,迅速跑开
“别栀栀”谭春雨心知不好,连忙尖叫了一声。
她也想赶紧逃出这间屋子
可是,一只粗糙又臭哄哄的大手由后向前地捂住她的嘴,与此同时,一个冷冰冰的金属管状物抵上了她的太阳穴
“不许动,敢动就一枪崩了你。”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阴恻恻在她耳边响起。
谭春雨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