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看,还真像个猪仔了。
左玉忍住笑,继续自己的表演,“父亲,女儿能跟着您一起去吗”
顿了顿又道“父亲,怒伤肝,您千万别跟这种人生气。”
左林心里一暖,知道左玉这是担心自己冲动惹事,便道“你爹爹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哼,这种小畜生打他都脏了老夫的手,还是送还回去,让那个老畜生来收拾走,跟爹走,看爹怎么给你出气”
“我也去”
左柔眼泪都干了,这会儿哪里还见什么惊恐两个大大的眼里全是兴奋,“爹爹,我也去,我也去这个坏蛋吓唬我,我要去告状”
“好,都去”
“不可”
左玉阻止道“妹妹千万不能说与毕舒对过话。你年岁虽小,但来日若被有心翻出来,难免遭人诟病。父亲,这话万万不能提,免得被抓到话柄反被那毕家利用。”
她看着左林道“想想向姐姐,毕家人为了掩盖丑行,竟说姐姐有癔症。若是他们反咬一口,说要为三妹负责,难道父亲还能将三妹妹嫁过去吗”
“这”
左林一琢磨,点头,“玉儿果然想得周道,这话不能提,柔儿听清楚姐姐的话没不能提。”
“嗯”
左柔用力点头,“不能告状有点难过,但我信阿姐的话。”
左玉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左柔的脑袋,“回来阿姐给你做肚包鸡压压惊。”
“好”
左柔欢呼了起来。阿姐做的东西最好吃了其实她也没怎么受惊吓,就觉得哭大声点,父亲会打那混蛋厉害些。苛待妻子的人都是坏蛋,哼
一行人出了府,扛着毕舒就到了首辅家门口。
门房见了这阵势,先是吓一跳,再见到扁担上的人是毕舒后,那脸都白了。
哆嗦着下了台阶,连连作揖拱手,“国公爷,这是发生何哎哟”
话未说完,左林便一个大巴掌飞了过来,“发生何事了你问老夫发生何事这个小畜生翻墙到老夫家里来,你说他是想做什么且东跨院住的还都是女眷,来来来,你告诉我,发生何事了你们毕家大公子竟要翻墙偷潜进我家”
左玉暗暗吃惊。
没想到这便宜爹脾气还挺火爆的哈。
居然直接就上手了,一点也不讲武德。
毕家门房傻了。
他顾不上疼痛,连连告罪后,便捂着嘴进去喊毕新。
没一会儿,毕新便赶了出来。
他仪容略显凌乱,脚上甚至穿的还是皮屦拖鞋,显是听闻毕舒被抓,慌乱之下跑出来的。
一见自己儿子嘴里被塞了抹布,如猪仔般被吊在扁担上,毕新目眦欲裂,吼道“镇国公,你是什么意思即便我儿有错,你也不该私下动刑吧”
“哈”
左林都被这话气乐了
难怪这小畜生敢翻墙过来陷害玉儿这分明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毕新果然是个伪君子
“你儿杀人犯火,也要让受害之人干看着”
左林阴阳怪气地道“便是天家人都没您这般霸道。这知道的人知你是首辅,不知的人还以为你是天皇呢。”
“父亲,何为天皇”
左玉也损,与左林打起了配合。
左林忍着心里的笑意,冷哼着道“天子尚要守国法,首辅比天子大,不用守法,行天之霸道,那自然只能是天上之皇了。”
“你放肆”
毕新怒道“你这浑人都说得什么浑话我儿做错了,自有我等长辈教导。你私下用刑,又算什么事”
“你儿子都爬到我家里来了,我还不能打两下我哪知道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