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7点,秦丹起床,出了房间,看到喀秋莎拿着母亲的那个皮包递给门边的母亲,母亲正准备出门。
妮娜看到秦丹,说“丹儿,锅里有粥,冰箱有面包。我先出门了。”
“慢走,老妈。”秦丹说。
“阿姨,慢走。”喀秋莎说。
妮娜出门再次回头看着秦丹,没有说话。
“放心,老妈”
妮娜点点头,出了门。
看到母亲出去了,秦丹看着喀秋莎,问“你吃过早餐了吗”
“吃完了,你快点。”喀秋莎学起妮娜的语气。
秦丹打了打哈欠,拉长声音说“好老妈”
喀秋莎瞪了他一眼,秦丹歪着脑、耸耸肩。
她打开电视,用遥控器调到英文频道。
秦丹刷牙洗脸,吃完早餐,洗完碗筷,擦干手,从房间拿出鞋子,坐在餐桌的椅子,穿鞋。
到了7点40分。
“叮咚”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喀秋莎用遥控器关了电视。她离门口要近一些。
门打来了,她看到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男孩。
那个男孩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大美女,蓝色长裙,披肩金黄色头发,胸大。
男孩用中文讲“早上好美女”
他看了看门牌号,再看看喀秋莎。他用手摸摸后脑袋,是不是自己找错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听到里面,秦丹的用中文说的声音“是,安迪吗她不会中文,你就说俄语吧。”
来人正是安迪。
安迪心里有底,用举起右手挥一挥,改用俄语说“美女,早上好啊”
喀秋莎说“你找丹尼尔吗”
“丹尼尔”安迪抬着头,眼睛向上看,没有反应过来,他平常都习惯称呼丹尼尔叫秦丹。
“哦噢”安迪右手成锤,打在左手的掌心,他想起来了,“对对我能进来吗”
“可以。”喀秋莎说,“请进。”
安迪进来了,大踏步向秦丹走来。秦丹正穿着鞋。
喀秋莎关上门。
安迪继续用俄语说“好啊,你这个丹尼尔,也不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秦丹淡淡地说“她叫喀秋莎,是我外公”
喀秋莎担心秦丹说下去,是他外公派来的人,她接口说“我是丹尼尔的未婚妻。”
安迪一手跨到秦丹脖子上,“好啊你这个家伙金屋藏娇原来是未婚妻。”
秦丹有点喘不过气,“放,开,我。”
安迪松开手。
“我,昨天才看到她。”秦丹说。
喀秋莎说“我们俩青梅竹马。”
“才没有”秦丹一口否定。
喀秋莎左手放在胸前,做一个稍痛苦的样子,“亲爱的,做人要有良心。”
“你看动画看多了吧。”秦丹头歪在一边。
“好啊你”安迪突然说话小声点了,在秦丹耳边说,“比安琪还好,你有福啦,光棍节脱光,昨晚你们有没有”
“有福你个头”秦丹一把推开安迪。
秦丹又说“我和她要回俄罗斯海参崴。”
“要结婚吗”安迪问。
“不是,我外公”
“是的,我们要订婚了。”喀秋莎插嘴说。
“不之后,再去巴黎参加巴黎气候大会”秦丹快快讲,以免喀秋莎又打断了对话。
安迪盯着秦丹,左看右看,良久,说“巴黎大会,你去干嘛”他言下之意是说,你这小毛孩,有什么资格参加巴黎大会。
喀秋莎说“是借着这次机会去巴黎,我和丹,度蜜月。”
秦丹白了她一眼,“是陪同外公去。”
喀秋莎右手放背后,从衣袖拉出一把小飞刀。
“就是咯,不就是度蜜月吗还拉自己外公下水,你以为巴黎气候大会,谁都可以参加的”安迪说。
“对”喀秋莎说。
“我外公是气候学家”秦丹说。
喀秋莎拉长那把飞刀到指尖。
“气候学家”安迪不明白。
“对”秦丹穿好了鞋,抬起头颇为骄傲地说,“伊里奇伊凡伊万诺夫,就是我外公”
“什么”安迪睁大眼睛,“那个最近年,赞同电影后天的结局会有可能发生的,那个疯子俄国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