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受伤了,此药很好用。”
叶初棠道谢后,转身就走。
萧晏拉住叶初棠,“没忘了什么”
以前叶初棠开心的时候或为了哄他的时候,总会在分别的时候,抱他或亲他一下。
“没有。”
叶初棠迅速抽手,对萧晏恭敬行一礼,便转身走了。
萧晏目送叶初棠的马车远行至消失于夜色深处,仍然久久矗立在原地不动。
回到国公府时,叶初棠还未下马车,府里人就急忙迎上来,高兴地告知叶初棠东蝉居士来了。
“什么东蝉居士”叶初棠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是,没想到秋月竟是东蝉居士的孙女谢秋蝉居士得知这消息后,便立刻乘车欲来接孙女回去。此刻就等女郎回来,要亲自跟女郎道谢呢。”
叶初棠忙去正堂,发现她父母和二叔二婶在,三叔三婶居然也在,这次除了叶芳芳,他们那两位永远做不完课业的儿子也来了。
叶放和苗氏在身份上毕竟是国公,坐在上首位,左下首位第一就坐着一位老者,白发白须,面目慈祥,秋月就站在他身边。
看来这位老者就是东蝉居士谢明经了。
谢明经早已等候多时,听闻叶初棠回来了,转眸一瞧,来人是一位明眸皓齿的妙龄女子,眉眼透着激灵含着善意,一瞧是就是个好孩子,难怪她宝贝孙女能受她之手得救。
谢明经忙起身,向叶初棠作揖。
不等叶初棠发话,屋内一众其他人见状都惊呼起来,忙喊使不得。
谢明经却不在乎这些,定要让叶初棠受他此礼。
“老朽福薄,长子长媳都走在了老朽前头,他们只留秋蝉这么一根独苗,老朽却粗心大意,险些把这孩子给弄丢了。”
了解方知,秋月,也就是谢秋蝉,她自小就被抚养在谢明经跟前,和谢明经一起居住在京郊的东山蝉舍内。两月前,谢秋蝉去京城采买的时候走丢了。那一日刚好是谢秋蝉的生辰,东蝉居士才松了口,纵容孙女去京城的街上狂一逛,热闹一下,不想这一去就出了意外。
“这两月老朽心中尽是懊悔,深觉死后无颜面对长子长媳,如今万幸啊”
谢明经告别时,再度向叶初棠道谢,表示他会谨记恩情。
秋蝉舍不得叶初棠,抱着她,跟她含泪道别。
“离这么近,以后还会常见面的,没什么好哭的,不许再落泪了。当初听你琴音,我们就猜到你必然不俗了。”叶初棠笑着给秋蝉拭泪,哄她不准再哭,秋蝉果然听话。
大家见状都不禁笑起来。
“得空就去东山蝉舍玩儿,老朽随时欢迎。”谢明经上车前,又对叶初棠嘱咐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因为谢明经的出山,早惹来了不少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名士们在镇国公府前聚集。能远远一观圣师的风采,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其荣耀之事。
如今众人一听这话,都惊得不行了。东蝉居士作为天下人敬奉的圣师,早已经谢绝访客了,这年头谁能入他的蝉舍,谁就会被名士们追捧。
谁能想到,这些年来不管是王家人、崔家人甚至皇帝拜访,都被东蝉居士拒绝了。首位能让东蝉居士破例之人,居然是镇国公府的叶娘子,那个大家在暗地里嘲笑大龄不嫁必有病的奇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冷呀,古人三九这个设定诚不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