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继承了父亲靖远侯的精力和谋略,母亲长宁长公主的聪慧心机,在折腾人上面出神入化,日新月异。
叶初棠虽然也能见招拆招,但她平常还要分精力去处理别的事情,而且她这个人喜欢过的是不操心的快乐日子,天天跟个熊孩子费心思,日子不叫地狱叫什么
到了别苑,叶初棠匆匆下车。
方翎赶忙跟上。
叶放和苗氏看到方翎,俱是面色微变,讪笑着表示欢迎,然后俩人就溜得比兔子还快。
叶初棠召来方翎的随从,质问了一番,得知他们早已经把情况禀告给了长宁大长公主,并没松口气。
因为长宁大长公主早已经回了信了,这帮人就等着遇到她的时候,把信给她。
叶初棠预感不妙,把信拆开了一看,果然长宁大长公主拜托她帮忙照看好她儿子,让她带着方翎一同回京。
“萧家人就没一个不麻烦的。”长宁大长公主麻烦,她那个侄儿萧晏更麻烦。
叶初棠哼笑,她可不是吃亏的主儿,断然不会让麻烦儿子甩给她的长宁大长公主独享安宁。
她看眼那边安静矗立的公主府侍卫,笑着叫来方翎,一边给他投喂桂花酥,一边笑问方翎是不是真想娶他。
“瞧你这张小脸蛋,多漂亮呀,将来必是英俊男儿。”
“那是。”方翎立刻应承。
“等我三十岁的时候,如狼似虎,你正当年华。”
旁侧侍卫闻言,惊得忘了控制表情,眼睛瞪得溜圆。
“为何三十,如狼似虎”方翎不懂地问叶初棠。
“到时你就知道了。”叶初棠又捏了捏方翎的脸蛋,“你娘是大长公主,你爹是靖远侯,凭你这聪明劲儿,你将来必定有大出息,远不止继承侯爵那么简单。”
“那是当然,所以棠棠姐你就放心吧,你未来的夫君必然是英俊无比,器宇轩昂,大有作为,配得上你。”方翎扬着下巴,特别骄傲道。
叶初棠欣慰似得笑了笑,目色深深地望着方翎“那就好,我等着。”
侍卫彻底听不下去了,悄悄从屋里退了出去,随即赶快书信一封,将刚刚的见闻报与长宁大长公主,向长宁大长公主严肃建议,很有必要让世子尽早远离叶娘子。
再说冬兰,当得知自己并没认错车之后,马上改换了态度,哭着对小厮刘淳表示,她是想先陪在父亲的尸体旁边。
“那你为何把钱给了我你不就是为了这钱,才卖身葬父”刘淳仍然不解。
“这钱给刘哥,是想求刘哥帮忙买一口棺材。”
“这容易,走吧。”刘淳拿着前便带冬兰去了棺材铺。
在妥当安葬冬兰的父亲之后,刘淳就把冬兰带到李山花那里,让她们二人同住一屋,今后就一起负责伺候叶娘子。
“规矩不算太多,但要谨记一点,让你做什么再做什么,切忌乱走动,乱传话。三条中若犯一条,立刻轰出去。”
“明白。”冬兰笑着应承。
送走了刘淳后,冬兰打量一番李山花。给冬兰收拾床铺的李山花,则也用余光暗暗打量冬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