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约与你,但他生性顽劣,仅口头协议自有考虑不周之处,此令牌乃是我所独有,持此令牌听潮亭上下六层,你便可进出无忧,北凉王府,也不会有人再拦你。”
“此外,此令牌,还有调动北凉一营之力,日后若有北凉之兵,自会听从,算作你护佑凤年的报酬。”
徐渭熊言辞只见颇有道理之处,一番言语,先是表现出对于其人身份的注重,随后便是以徐凤年护持之功给予报酬之便,将之赠予对方,如此便可让对方无所忧虑的接下,但此令牌的珍贵之处,对方必然明晓,亦是以此将对方与北凉进一步拉近关系。
看着徐渭熊递出的令牌,南宫仆射缓缓接过,她双眸澄澈,看向徐渭熊的双眼。
“即使如此,那便多谢了。”
她轻轻出声,颇为郑重。
“无妨,这是你应得之物。”
接过令牌,南宫仆射将至挂在腰间,旋即便是转身离开。
一旁的赵敏见得此幕,也是心中不由惊叹这位北凉二小姐的胸中才略,这一番举止,无疑是将南宫仆射彻底与北凉缔结联系,难扯难分。
随后便是假借观赏城民之由以此离开。
而一旁的红薯与青鸟则是侧立在一旁,对于刚刚迈步而来的红薯,徐渭熊自是无有其他举止,毕竟是王府中人,其人亦是她曾挑选而出的几人,自是可信,所以并未多言。
不过正当她转眸看向王也之时,陡然间一阵浓烈的悸动之音自听潮亭外的湖面之上迸溅而出,震颤之力蔓延,徐渭熊一个身下不稳,朝王也胸膛栽去。
直接扑在对方身上,王也一手扶住对方细腰,将她稳定。
殊不知,一抹红霞已然升腾在徐渭熊白皙的面庞之上,耳垂更是如有滴血也似。
不过不等两人维持这短暂的温存,一抹极尽张狂的豪放之声便是自远处传递而出,好似被积压了多年一般,大有宣泄一切的咆哮与兴奋、激切!
“老子终于出来了!!”
听潮亭外,楚狂奴放声大笑,双臂锁链缠绕,崩断而开,不远处的湖边之上,如同落汤鸡的徐凤年吐出嘴里的半边鱼尾巴,一脸愕然,似在懵圈。
老黄也没说这货出来声势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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