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苏觅点点头,轻声说。
她有被安慰到一点点,今晚收获很大,也解决了她心里一直以来的疑团。
快熄灯了,她们就散了,各自去洗漱了,胡冰茹从图书馆回来刚好赶了个尾巴,又拽着程越阳给她讲了一遍。
而厉南栩那边正在被湖月连女士在视频里严刑拷问。
“我看你堂姐给我发的,你在学校那是又惹了什么事儿啊”
厉南栩语气颇有几分不耐烦,拖腔带调懒洋洋的,让人戳火“能有什么事,就那堆破事呗。”
“厉南栩,我强烈建议你给我好好说话。”
湖月连一句话震慑的他身子都坐直了,不再是先前懒散躺着的样子,认认真真又解释“就是有两个女生造谣诽谤我私生活,我就去报警了,不过,我向母上大人发誓,她们说得绝对不是真的”
“真是,每次都像这样好好说话,你小时候能少挨多少打”
“我小时候可没挨过打。”厉南栩死不承认。
往事不堪回首,这是他心里最不愿提及的痛楚。
“嚯。”湖月连嘲了一声“我和你爸打的且忽略不计,幼儿园被人家小姑娘打的脸一个礼拜消不了肿,心里没点acd数”
他手悬到了挂断键上空,湖月连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他的举动,命令道“和你妈我说声再见再给我挂电话。”
“哦,再见。”厉南栩十分冷漠。
“和谁说再见呢,我是你谁啊”
“妈,再见,行了吧”
“告诉你,我可不是厉慎言,我不吃你这套。”
最后这句,他说得很小声,还没等有所回复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他才发现宿舍静悄悄的,气氛不太对,孙峪和何宇文游戏都不打了,就连李沉遇都死盯着他看。
“干吗”他感觉自己像被猎人盯上的猎物,不就打了个电话,怎么突然氛围就奇怪了起来。
“厉南栩,你刚才耳机好像没插线。”孙峪说。
“吵到你们了我不知道没插线,你们可以和我说一声。”
何宇文立马摆手“不不不,吵不吵到我们不是重点,重点是”
三个人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然后异口同声问道“小时候把你脸打肿的人是谁啊”
厉南栩“”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诉苦:关于我即将被当工具人这件事,八卦和造谣的各位都逃脱不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