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是你平日善行累积的结果。白茶仙子只是顺天应人,助你一臂之力。”
蕊玉看着陆羽的惨状,嘴角的笑容更加浓烈。他转过头,继续对姚四娘子施以残酷的手段。
“陆羽,只要你求我,我倒是可以帮你救她,她也算你的患难野鸳鸯了……”
她仗着姚子奕在香茗雅叙见到自己起了色心,便带着陆羽躲到姚府,封锁了陆羽气息,又误导白茶往长安城外寻找陆羽去。
那美妾纤腰玉肢,红唇微启,贝齿如珠,声音婉转,髻如云堆,翠簪金钗,衣裳华美,绣花精致,流苏摇曳,举止之间,尽显妩媚风情,令人神魂颠倒。
于是,姚四娘子将咒禁师和那疯傻郎君一起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这下让姚四娘子犯难了:“父亲,女儿一届凡人,那闽中郡长溪县千里迢迢,如何能送陆羽郎君与白茶娘子团圆?而这季兰若是邪祟,女儿一届凡胎肉体,如何能与她相斗?”
姚四娘子也不阻止,陆羽就躺在屋子里,藏起来也不可能,任由季兰轻松把人找到。
姚四娘子还在抹泪,就听丫头杏儿来报:“四娘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夫人她悬梁自缢了……”
姚四娘子默默点头,心中明悟:“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白茶仙子的救命之恩,女儿他日定当报答,父亲,如今姚府内宅不得安宁,又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大嫂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四娘子一惊,忙擦了眼泪,跟随杏儿去看究竟。
只见一道影子从季兰的身体飘出来,姚四娘子喃喃喊了声:“邪祟!”
好漂亮的郎君。
“那女儿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一名咒禁师拿起一碗茶水,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水面上划过,似乎在召唤着什么神秘力量。接着,他将茶水递给疯傻郎君,示意他饮下。
这个可怜的女子啊,命比纸薄,身体孱弱……
“助他们夫妻团圆。”
原来,近日,姚四娘子兄长,也就是光禄大夫姚子奕大人新得一美妾,与夫人章氏不睦,搅得姚府后宅乌烟瘴气。
他们停下手中的法器,将熟睡的疯傻郎君交给姚四娘子,便告辞离去。
“闽中郡,长溪县,太姥山。”
“住口,蕊玉,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是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
姚四娘子一面命人去太医署请医师过来,一面去找姚子奕。
可他如今不过一届凡人,如何是一个邪祟的对手?不过是以卵击石。
丹朱太子被正道抛弃,他也无地可以依附了,季兰是可怜的,他蕊玉何尝不是啊?
人有三六九等,神仙何尝没有?
他是阴的,黑的,反面的,他注定是失败者,注定是邪祟。
她瞪了季兰一眼,转身离去。
一阵青烟,姚大人的魂魄已经消失不见。
“若季姨娘知道了……”杏儿忧虑地提醒姚四娘子。
那姚大人倒是又一次显灵。
那郎君径自走到姚四娘子面前来,懵懵懂懂的。
姚四娘子本能打了个寒噤,而季兰原身犹如被抽去了最后的生命,在姚四娘子跟前倒地昏死过去。
姚四娘子觉得此人面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待要细想,脑子里似乎被一股力量摁住了面纱,怎么也揭不开。
“哥哥,嫂嫂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姚四娘子请求道。
“姚四娘,你要不要脸?右拐我弟弟!”季兰站在姚四娘子院门口扯着嗓子骂。
陆羽听到有人在喊他,可是又喊的不是他,因为他叫陆羽,不叫鸿渐。
她看到父亲口中的邪祟了。
姚四娘子挣扎着,却无法挣脱蕊玉的手。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得了姚大人示下,姚四娘子叩首,遂又问道:“哥哥新纳的妾侍,女儿觉得她怪怪的,行为举止不像人,倒像狐媚子。”
姚四娘子终究心中忐忑,又去父亲灵前请香。
姚四娘子看那一幕,气得心口疼。
“父亲,女儿让太医署的咒禁师救治一名疯傻郎君,那疯傻郎君口里一直喊着白茶,不知道疯傻郎君口中白茶,与救女儿的白茶仙子可是同一人?”
庭院深深深几许。
太医署的医师来了,开了方子给章氏服下,还带了几个咒禁师前来为章氏驱邪做法。
季兰发现陆羽不见了,自然满姚府的寻找。
正要送那几个咒禁师出去,不料,季姨娘那位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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