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珠娘娘并没有答应要帮我啊!”舟上,紫夭双手交叉胸前,冲着珊瑚撅起小嘴。
紫夭无知的模样落在珊瑚眼中,却很可爱。
他用宠溺的眼神将紫夭从头到脚睃了一遍,方才笑道:“青珠姑姑答应了呀!”
“哪有?青珠娘娘说,本座和草部陆羽神医并无甚交情,能不能争取到保送名额,委实不好说。”紫夭惟妙惟肖学着青珠姑姑说话,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珊瑚忍不住拍起掌来。
“紫夭,没想到你还有这模仿别人的本事,我要是没看到你本人,还以为是我青珠姑姑来了呢。”
紫夭更傲娇了,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初我在下界的时候,我们那片林子里组织了一场模仿秀,我可是拿了第一,奖品可丰盛了。”
“哪有?青珠娘娘说的是,本座和草部陆羽神医并无甚交情……”
他们勤奋刷题的是务实派,栝楼是异想天开派。
再不爬上岸,她都要在水中跟着摇起来了。
紫夭一把鼻涕一把泪,但还是端的挺起腰板,把青珠娘娘的音容学得分毫不差,珊瑚忍不住“噗嗤”笑起来。
“真的。”珊瑚给了紫夭一个笃定的笑容。
“谢什么,紫夭妹妹,都是我应该做的。我送你回草部吧。”
栝楼在湖边已经哭了有几日了,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见紫夭冲自己糊里糊涂地摇头,珊瑚便道:“我青珠姑姑对你说那番话就是‘打官腔’。”
“珊瑚哥,谢谢你。”紫夭第一次对珊瑚,报以真诚、感激又虚伪、谄媚的笑。
紫夭坐在小舟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哭有什么用?与其浪费力气哭,不如想想法子。”方诸从蚌壳里探出头来。
紫夭突然有些安心,瞥见手腕上的相思子,冲珊瑚道:“谢谢你啊,珊瑚。”
但她才将头扎入水中,就被方诸拉起来说:“你们草在水里也是能活的,而且水草活得更招摇。”
“就是她答应会帮你,只要她答应,你这事就是板上钉钉。”
“什么鸟都有。”
“都奖了些什么?”
那些草,为了大考,正发起最后一个月的冲刺,昼夜刷题,觉得肖想保送名额的栝楼,和他们就不是一路草。
“为什么?”紫夭不解。
蚌壳里伸出一张落寞的男子的脸,他看向那双远去的背影,流露出妒忌的目光。
紫夭忽然发现,话题扯远了。
来天界三百年了,这还是托珊瑚的福,第一次真正去了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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