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亦活。
不过这些办法都是看溺水的时辰,不似后世人工呼吸那般便捷。
少年郎收回绳子,转身看向水中的头颅,见其之上趴着的水猴子,就朝一旁的老船夫交代道:“去寻些酒水,再弄些鸡血,若是没鸡血,童子尿亦可,将其搅拌混合糯米,撒入江中便可。做完此事后,便是在船头烧上一根香,往后七日,每日念一遍:‘唵麒麟唵婆麟’,便可保一路平安。”
“是。”老船夫恭敬谢过,朝着少年郎行礼。
方才那几手,他便知晓这少年不简单,定是有本事的人,就有些好奇的再问:“不知公子是哪家法师?”
“我乃是茅山白云观的道士。”少年郎笑道,随之走向那溺水昏迷的水娃,教授船夫们如何用人工呼吸,在救醒那水娃后,少年便是步入船舱之中。
接下来的夜晚再无其他事情发生,只是船头多了一炷香。
老船夫和船家都朝这江面祭拜。
两人神色严肃,说着什么话。
没多久,李道玄的小间门被轻轻的敲响。
看着地上睡得正香的薛家姐妹,他轻手轻脚的拉开门,便看到身圆体肥船家正捧着盒子,脸上堆笑的看向他。
“这位小道长,这是咱家的一点心意,还希望道长能够收下。这次若非道长出手相助,恐怕我等是有了麻烦。”
“船家客气了,这本是我茅山弟子该做的。”李道玄笑着看船家推辞道。
这船家见李道玄推辞,急忙又道:“道长该做那是道长的事,这点心意是咱该有的。要不是小道长,我这船上怕是要闹出人命。到时候谁还敢坐咱的船?区区心意不足挂齿,还请道长收下。若不然传出去,这江南江北还不得说咱牛某人不讲道义,连恩人都不谢。”
“这好吧,我便是收下了。”李道玄也没再推辞,坦然收下银子,李道玄心中有了较量,这既是感谢,又是封口费,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两人交谈几句,那姓牛的船家便是离开了。
夜幕昏沉,船只慢慢的靠向长江北岸的京杭大运河口处,不多时,便在离河口处约两丈之地下锚不再前行。
长江的北岸此时一片寂静,只有三五根火把在夜风中摇晃,为夜间的行船指引着方向。
夜间抵达此地准备进入京杭大运河的大船多是如此,靠近河口便会下锚,一来这类大船夜间摸黑驶入大运河容易出现意外,大运河的河道不比长江开阔,大小船只往来密集,若非急行,多不会在黑夜进入。二来在距离北岸不远处下锚,此地有驻兵巡防,也能防止在江面上出个好歹无人搭救。
船舱里的乘客都已熟睡,就等着天亮后船只继续沿着京杭大运河北上扬州,成为扬州府清晨的第一波江上来客。
只是等到第二天天刚亮,李道玄的房间又被敲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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