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漪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惨痛的事实,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仔细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首先,眼镜蛇的毒性是很强的,而且还是喷射状,也就是说她以后产生的毒性也差不了,没准还能当成个杀手锏使用。
但有之前蛇尾的前车之鉴在,风漪很怕自己一开始掌握不了该怎么喷射毒牙,万一在咬到自己舌头时不小心还给自己注射了毒液,那她还能活吗
转念一想,风漪又觉得这样的念头太杞人忧天了,哪有毒物被自己毒死的
话虽如此,风漪还是不放心的在系统内部链接的浏览器搜索了一下。
然后风漪就沉默了。
原来真的有被自己毒死的啊它们体内就没有自己毒液的抗体吗
风漪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因为她搜索到的其中一例案例就是一条埃及喙眼镜蛇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结果它就出现了中毒的症状。
这样的例子其实终归还是少数,蛇类在释放毒液时偶尔也不是会不小心吞下毒液,所以它们大多都有抵抗自己毒液的免疫物质,现代的抗毒血清就是以此而启发产生的类似物质。
但不知道为什么,风漪觉得比起后者,她也许更有可能成为前者。
不管怎么说,提前预防肯定是没错的,因此风漪决定从今天开始,她就吃蛇毒拌饭算了,反正也不是多难吃。
在心里把这事放下,风漪才转而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阿嬷,你说我后面会不会蜕皮啊蜕的话会蜕成什么样”
这个问题还真把女蛇给难住了,蛇类蜕皮是常态,但人蜕皮却是闻所未闻,祂哪能知道会是什么样
而且,风漪只有一半是蛇,倒是蜕皮是蜕全身还是下半身
再一个,就以风漪学爬行时的蠢样,女蛇总不由生出种她连蜕皮期都度不过的感觉。
蜕皮对蛇来说虽不是特别大的险阻,可也每年都有因为蜕皮不成功而死亡的蛇类,虽说风漪时时有人看着,到时一见不妙肯定会有人帮忙,但自己出来和被别人救出来所产生的情况也是截然不同的,后者不仅得面临更漫长的恢复期,还得接受自己比别人弱的事实。
女蛇心想,看来祂得去跟五长老商量一下了。
见女蛇不说话,风漪不由心里一凉。
说实话,那么多的情况中,风漪最不能接受的便是蜕皮的,因为光想想便觉得很恐怖,而且她也想象不出来,一个人该怎么蜕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