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巡回到了家中,他去看了看“妻子”。现在肯定有人会来盯他,他得把戏做全。
吕琤没想到吧你的做戏就是白用功,朕早就查到你的家眷被转移了。你说说,你背后的人也太不是东西了,都不帮你遮掩下痕迹,就让你一个人瞎安排。术业有专攻,你的那些安排就跟大白于天下没有区别。
严巡做全了戏份就在书房的一张榻上瘫着,今天早朝,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刺激”
某幕后黑手给有些不安的属下做着心理工作,宣布以不变应万变,计划继续。
豫章县。
豫章县令谭晋的一处私宅内也是灯火通明的。
私宅内谭晋等豫章县大小官吏几乎是整整齐齐,全都到场了。
豫章县驿站长李寿田是最后到的。
李寿田是亲眼看着驿站里的每一盏灯都灭了后才离开的。
李寿田报告道“明府,驿站的每一盏灯都灭了,驿站的每一扇门都有人把守着,要是有人出去,就两人一组地跟上,万一有什么事,一个人继续跟,一个人回来报信。整个驿站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
谭晋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你办事,我放心得很。”
“下吏多谢明府的信任,多谢明府的栽培”李寿田颇有自觉。我这做得好,那是是上司您教导有功啊
谭晋果然更加满意了,他拍了拍李寿田的肩膀“寿田啊,你大有可为啊好好干,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诺。”李寿田一脸喜意地应道。
“今天,我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商量怎么送走这位京都来的林黜置使。想必大家对这位林黜置使都有所耳闻。”
县丞崔权道“林黜置使,林侍郎,有耳闻,当然是有所耳闻。我曾听族兄讲过,这位在户部可是不太讨喜。”
主簿谭旋接着说道“是不太讨喜,丁忧在家多少年了,硬生生是丁忧过了一朝天子,就是没人提起他,复起任用他,这人缘,整个朝野也是没谁了。”
县尉严解道“他但是个有运道的,要不是皇帝,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继续丁忧呢哪里有现在的风光”
谭晋最后总结道“这光有运道还不够,还得看他会不会做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3。失了人和,失了道,长不了。”
“明府说的是。”大小官吏是一顿吹捧。
“仲回主簿谭旋的字,账本”
“明府放心,账本皆以妥善安置,明账也是一本不差,任来人怎么查都查不出毛病来。”谭旋答道。
“善会意县尉严解的字,那些矿工们”
严解答道“明府放心,靠近边缘的都转移了。在深山里的一个也出不来。”
“那些县里百姓上报的失踪人口的旧案怎么都处理了”
捕头严酒答道“都是些贱民,多给些银两也就封口了。山匪所害,风寒去世,被狼叼走,总之是都结案了。”
“那有没有什么只要见人的难缠之人”谭晋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还有几个奸猾的想要以此多要些银两。”严酒是一脸不屑。
“你是怎么做的”
“失踪一家五口人,原因逃役,追捕令已下发。这样奸猾的不能就,说不定就会因为更好的价格而卖了我们。”严酒说得轻松极了,就好像他处决的不是人,而是牲口一般。
“做得好”谭晋显然是很赞赏严酒的做法。或许在他们的眼中,百姓不过类牛羊耳。
豫章县,岑台山,某矿洞。
监工们在矿洞外面喝酒吃肉,好不逍遥。
“王哥,咱们这么喝酒是不是不太好,万一要是不小心放跑了人”新来的小赵一脸忐忑,是不是地看向矿洞,就怕有人跑了担责任。
“老弟,你知道矿洞里面的是什么吗”
“是人啊”小赵疑惑地答道。
“不是羊你见过,一个人拿着鞭子赶着数百,数千只羊走的画面吗”
这名王姓监工不等小赵回答就接着自说自话道“我见过我们现在就是牧羊人我们现在划的界限就是鞭子的范围,被鞭子打怕的羊群又怎么会再尝试离开呢”
“放心喝吧,老弟。”说着他给小赵倒满了酒,“来,老弟,喝”
小赵无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