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吾特意留下的眼线,都监视住了吧”吕琤有点得意,哼哼,想不到吧,你们布下的眼线,无论是埋得有多深,朕都已经了如指掌。朕甚至知道你们埋下的还从来没有启动过的暗子。
自己的安全只有自己才最上心。朕都已经是千锤百炼,要是如此大明宫的安全还是没有办法保证,那就那就把朕的姓倒着写。
魏忠贤接着答道“全部都盯得死死的了,只有大家想让他们传的话才能传出,别的消息绝对飞不出大明宫。”
吕琤点了点头,将近一个月收不到大明宫的消息,有些人是不是坐不住了呢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4啊别的可以商量,大明宫没的商量,朕的安全就是朕的底线
谢府。
谢韫穿着锦衣华服,正在书房中煮茶。蒸腾的水汽让谢韫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谢安,字思危,谢韫第二子,族内行七,性急躁。
此时,谢安已经近一个月没有收到大明宫传出的消息了,他已经坐不住了。
谢安步履匆匆,来到了谢韫的书房,从敲门的声音中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谢安的急躁。
“阿耶,七郎有急事求见。”
谢韫也没有急着开口让谢安进来。先晾他一晾,静静心,七郎的性子让他很是头疼啊。
“阿耶,七郎有急事求见。”
谢安就这样一直敲喊,谢韫也没有让谢安进门。
直到谢安,敲门声变得规矩起来,求见的声音也平稳了下来,谢韫才缓缓地说道“进来吧”
此时,谢安的急躁已经被谢韫给磨没了。他先是风度翩翩地向谢韫施礼道“七郎向阿耶问安。”
谢韫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可是静下心来了”
“是,七郎静下心了。让阿耶费心了。”谢安的耳根处有些泛红。
谢韫教育道“七郎,你已是而立之年了,办事不要急躁。急躁之下办成的事是漏洞百出,如此还不如不办事,可记下了”
谢安答道“记下了。”
谢韫有些无奈,他的第二子也算是成材,就是性子太急躁了。因为此事,他绝对不止说了他不止一回,每次都回答是记下了,但总是会再犯。七郎还是没有因为急躁吃过大亏啊,怎么提点,就是记不住,改不了。
谢韫早就知道谢安是为何而来的了,他说道“你的来意,我都知晓了,消息传不出来,就传不出来嘛大明宫到底还是皇帝的。”
谢安有些不甘心道“可是大明宫一直可以打听消息的啊”
谢韫严肃道“一直便是对的吗况且从来都不是一直。太祖开元帝吕俞太宗元凤帝吕琅时期,哪个世家敢往大明宫里埋暗子就是别的时候大明宫也绝不是筛子。你又如何知道先帝不是在让宫中的钉子刻意往外传消息堵不如疏,与其提心吊胆的防范,不如纳进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不过新帝性子与先帝不同,先帝能忍,不代表新帝能忍。一朝天子一朝臣啊老臣跟新帝还有的磨呢。”
不过谢韫没说的是,在章和帝开放胸怀接纳的时候,至少他们谢家就埋了更多的暗子。有的是光明正大地随入宫的谢氏女埋下,有的则是另想它法,有的暗子埋下了十多年,就没启动过。而谢韫已经收到了消息,那些从来没启动过的暗子还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