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欲壑难填了,尚小美现在真的很敏感,也很上瘾。
她恨不得时时都能有人满足自己。
见时梨眼神幽暗,藏着熊熊欲火,尚小美有了湿意,一分钟也不想耽误,跟时梨回到他们的营帐,连灯都没点,摸黑就被时梨入了。
一夜缠绵,时梨明显进步了好多,尚小美的感觉比以前美妙多了。不过时梨的动作间有很多时渊的影子,这时常让尚小美分不清自己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
暴风雪停了,阳光洒向大地。
路上的雪也冻瓷实了,现在开拔,比前几天冒着风险前进安全多了。有将士提议大军趁着天晴继续前进。
但是时渊知道前方等着大家的是什么,他并没有听取将士的意见,而是选择让大家继续在营地里呆着。
将士不明白他为何下这样的命令,直言道:“大将军莫不是看到有鬼怪大人解决大家的吃住问题,就起了懈怠之心,想继续赖着不走?大将军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一旦起了懈怠之心,死亡的钟声可就敲响了。”
时渊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他当时是为了告诉将士们,退缩、胆怯、逃避都没用,依赖其他势力,更是会让狼族陷入无法挽救的绝境。
所以有些不知情的将士,看他一反常态,一直不让大军开拔,便对他的命令有了疑虑。
他们认为时渊真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鬼怪大人身上,一旦鬼怪大人不管他们了,他们岂不是要困死在这里?
时渊无法解释这件事,面对将士的质疑,他只能想办法把事情往后拖:“现在军营里不是只有我们这些身强体壮的壮年狼兽,还有老人和小孩,现在天气恶劣,气温极低,我们必须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才能走。”
将士以为时渊没有看见外面的太阳,掀开营帐的门帘让他看:“大将军,外面的太阳就差把冰雪晒化了。”
时渊置若罔闻的坚持道:“气温太低,再等等吧。”
将士正要直言不讳,表明今天的气温并不低,尚小美突然走过来,替时渊解围道:“是我怕冷,在这么低的气温下行走,我的身体承受不住。大将军是为了我,才让大军晚点开拔的。我知道这样不对,现在来也是为了劝大将军开拔。”
尚小美以为自己这样说,既能缓解将士的愤怒,也能替时渊遮掩。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么一说,刚才还刚正不阿的将士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原来是鬼怪大人怕冷,大人身体娇贵,晚点走就晚点走,千万不能冻着大人。”
尚小美正诧异他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将士突然转向时渊,大声提议道:“大将军,鬼怪大人怕冷,我们要不等到来年春天再回去吧,反正回去也是练兵,在这也是练兵,在哪练不是练。”
时渊无语得瞪了将士一样,就差骂他不成器了。
刚才是谁大义凛然地为全族着想,义正严词的要让时渊开拔,现在尚小美就一句话,他就把正义抛在脑后了。
不愧是雄性狼兽,可真会双标。
时渊怎么会把讨好尚小美的机会让给别人,他冷着脸挥手让将士立刻退下,自己无奈地对尚小美说:“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尚小美了然地点头:“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我想带着九牧去探探陆震云的底。”
时渊强忍着不满,神情不变地问她:“为何又是九牧?你喜欢跟九牧一起行动。”
他就差把那句:“我们跟九牧比差在哪了?我们是没他帅还是没他体贴?”问出口了。
尚小美的理由很简单:“九牧是我的徒弟,我理应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导。”
时渊昨晚不惜丢脸也要将尚小美从九牧身边夺走,他原本以为自己赢了,可是看尚小美现在紧张九牧的样子。
让他明白了,他看似赢了,却并没能阻止九牧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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