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莫名松了口气“司队,那我先走了。”
季酒还高高兴兴跟他挥手告别,完全不知道身后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眼神已经变得不对劲。
回到营地帐篷时,直接被按住了腰不让走。
司殷远挑眉“不是说了不能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吗”
季酒委屈“可是他”
“违反规矩的小孩就是要惩罚。”不等他说完,司殷远已经一口咬在他的颈侧。
重重吸吮,将原本要淡去的吻痕重新着色,和白皙的肤色形成妖冶对比。
如同猛兽享用独属自己的小猎物,不厌其烦打上占有的标记,任由底下的猎物颤栗呜咽也不放开。
那种猫薄荷要被老虎一口咬掉的既视感又出现了,季酒瑟缩着想变回本体。
还在醋意上的男人根本不打算这么放过他,薄唇转移了战地,低沉道“想换个惩罚那就明天没有餐后小点心。”
餐后小点心是最喜欢的草莓味营养液。
季酒瞪圆双眼,这个不能没有。
纠结几秒后还是维持着人形,带着点泣音“那、那你种小花要轻点好不好。”
司殷远勾唇“好。”
虽然憋了很久,在营地条件有限,他还是只互相帮助了一次就放过了他。
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成功把人吃下去过,只有过几次用手的经验,再这样下去他都怕自己哪天没忍住,真的一口吃了小草。
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
司殷远垂眸看着睡着睫毛还湿润的人,往怀里又揽了揽。
和预判的一样,那基地居然真的在「莱赛茵」旁边,这个基地也是一个大型基地,制作地图的人之所以不小心忽略是正是因为这个基地的特殊性。
居然是建在地底的。
完全的与世隔绝,吃穿用全靠军事囤货和地底下的各种畸变物。
一般躲在地底深处的畸变物战斗力都比较低,也就方便了这个基地的人捕猎圈养,除了过于难以下咽外没什么毛病,对普通人产生的毒素也少过地面上花里胡哨的畸变物。
这样一个地底基地,如果没有突然经历这次畸变物潮,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被灭了,还差点全军覆没,只逃出了一部分还有发展潜力的人。
奥格“如果不是带了一个那个基地的幸存者过来带路,我们估计也会迷路。”
他转头看向那人瘦弱的身躯“不好意思,你才刚结束逃难,本来应该休息的。”
这个地底基地平常很少和其他基地沟通,末世一到,每个基地都为了活下去拼尽全力,就算派人联络也是稀少,也就他们基地因为公会猎人的特殊性,经常在外面跑任务,所以这些中大型基地都对他们基地有所耳闻。
出了事也都往他们基地逃。
那名幸存者看着熟悉的石碑,眼眶红了“不,我要谢谢你们愿意陪我回来救助他们,还有愿意收纳我们。”
其实在来之前,他产生过很多念头,万一这个基地不愿意接纳他们怎么办。
毕竟这可是整整一千多人,还有不少都是没有攻击性的幸存者,每个人身上物资在逃难过程中因为消耗和丢弃也所剩无几。
或者他们只接纳觉醒者怎么办。
他也是个觉醒者,觉醒的方向和盾有关,所以当时就被归于逃难组推了出来,他的姐姐却留在基地继续抵命抗衡,他要对姐姐不到十岁的孩子负责,如果这个基地只接纳觉醒者,他也不愿意一个人苟活。
其实当时有这个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每个人都在压力下逃亡,每天还要目睹身边同伴死去,也许上一秒还走在你旁边,下一秒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食人花咬掉一半身体,为未来的迷茫和绝望能把人逼疯。
所以在基地门口只等候了十几分钟,就从守关人口中得知可以进入的时候,他们这一千多人都像是从一场噩梦中堪堪醒来。
季酒感受了一下空气中浓重的人血味,已经预知到情况不乐观。
他拉着饲主的衣角没说话,虽然还是对那个人类散发出来的浓烈悲伤有点懵懂,却加深了心里果然不能放过危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