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邻居”的惨状后季酒蹲下来问“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
根本不成个人形,十根手指都被绞断,双脚的膝盖被剐掉骨头塞入了密密麻麻的虫卵,那些虫卵会无时无刻的吸收人体的营养并且释放出毒素,让人痛不欲生。
那人痛苦的吐出两个字“江宜”
没想到那人类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难怪小气。
季酒拍拍腿站了起来,朝他挥挥手“哦,再见,我去别的地方逛逛了。”
那人已经将力气全部用完,只能一边发出痛苦的嘶吼一边抬头看着季酒离去。
这里是个地下监狱,总共关押了十几个人,除了他的房间以外都是普通的监狱单人间。
这样看来他不像是被抓来关的,更像是来享福的。
直到往上走出监狱,季酒才见识到了血教的真实面目。
冰冷的管道路上全是黏腻的红色不明畸变物,如同会呼吸的红色血管将整个走道都侵占,还时不时往下滴落血红的液体,有的血管纠缠在了一起,变成一大坨挤在路上,褶皱如同某种恶心的虫子皮肤表面。
季酒面不改色的抬脚往前走,走到分叉路的时候停下了。
刚好几只鼠妇排着队从右边的路口冲过来,畸变后的鼠妇都长到了一只企鹅那么大,见到季酒后吓得脚步一顿,后面的鼠妇全撞在了一起,十三节的身体瞬间缩成了圆圆的一团在地上开始逃避的装死。
季酒踢飞了一个,看着它一边在嘴里尖叫着什么一边咕噜咕噜的往前滚,最后滚到了左边的分叉路。
“米迦勒之花米迦勒之花”
季酒皱眉,怎么又是这个东西,他已经从很多畸变物口中听到过这花了。
他思索了片刻也跟着那滚远的鼠妇往左边走,越往深处走遇到的畸变物越多,也遇到了几个长得诡异的人类。
有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蜈蚣的,也有背上长出十几个大肉瘤的,甚至还有整个人都变成蓝色的。
季酒好奇的到处打量,这些人神色匆匆各个都走得很快。
在这里没有人愿意关注其他人,不对别人产生过多的好奇,似乎是这些畸形人类心照不宣的默契,哪怕他们从未见过季酒,最多也只是看一眼就着急忙慌的接着走掉。
而走道里时不时出现的畸变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那些畸变物居然也没有跟着本能对这些人类进行杀戮吞噬。
塔噬文明定律,所有塔噬生物都有着不可逆转的吞噬本能,只有不断的吞噬才能不断的变强。
季酒眼神闪过思考,一把抓住了一只倒霉的鼠妇,又用黑雾拦截了一只在红色血管上做窝的不知名怪鸟。
他将缩成圆球的鼠妇递到这个有三个头颅的怪鸟身边。
那怪鸟三个脑袋均是愣了一下,僵硬了足足三分钟确定季酒没有打算杀鸟,才试探的啄了啄鼠妇。
尖锐的喙部还长了一排鲨鱼牙,能轻松将肉嚼碎,鼠妇也一身壳也不是白长,十三节的身体除了连接处有极其细的破绽外,壳就算是普通子弹都难以打穿。
三只鸟头很快争先在鼠妇身上啄了起来,虽然共用一个身体却各自有各自思想,都想第一个将肉吃下,于是格外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