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睛的中也不好意思地挡住了自己的红通通,他鼻子酸酸的,堵住了,说话便瓮声瓮气的。
他追问“那后来呢卡兹肯定会想起羊咩吧,它们明明好不容易一起找到了翡翠森林。”
我脑子一抽,说“嗯,吃饱后的卡兹想起自己好像有个朋友,于是一边饭后散步一边去找失散的朋友,走着走着才忽然全想起来,他最珍贵最舍不得的朋友其实就是刚刚被他吃掉的羊咩。”
“呜哇啊啊啊啊啊”
被刺激大发了的哭声响彻天花板,一个人大哭出来,其他想哭的也都不忍了。也就中也还想在侄女面前保持叔叔的面子,只拿手背用力擦眼睛,憋着声音不哭出声。
听着吵耳的哭声,我难得不觉得烦,还有种微妙的愉悦,颇为恶趣味。
不过还是有些许抱歉的,于是等了一会,我便改口了“嗯,我好像记错了,应该是羊咩哭着说完那句暴风雨之夜不认识就好了后,卡兹就因为暴风雨之夜这个暗号想起了所有记忆,没有吃掉羊咩,它们一起在翡翠森林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真、嗝,真的吗”哭开了的小孩不太敢相信。
我正要再三保证,却忽然被用力抱住了。
我年幼单纯的叔叔哽咽着“西贝对不起。”
嗯突然这是怎、
“我保证再也不会忘记你,就算忘记了也绝对不会伤害你。不对,我肯定不会再忘记你,我保证”
这样啊很欢心,但童话故事不要关联到自己呐。
身体被紧紧箍住,还不够宽厚的胸膛紧贴着我的侧脸,令人熨帖的体温就这么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真挚温暖。
有那么一秒,我想要自己拆穿自己的身份和谎言,但暖心的温度不足以烘干所有淤泥,大脑惯性权衡利弊。最终,我只是抬手回抱住在这个世界骗来的唯一亲人。
“嗯,我相信你。”
之后,那晚我便没分心去哄其他被我惹哭的小羊,只专心安抚把自己代入了卡兹的小叔叔。
“西贝,我们也定个暗号吧。”
“嗯,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想让西贝安心。”
嗯不觉得这个逻辑不太对吗不过无所谓了。
“那,想定什么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