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银龙不同，男人的声线再没多少少年人的清透，进化为了华丽磁性的成熟乐器，"在怕什么"
"悟。"
她扯住男人的袖子，呜咽着问道，"你是悟，还是五条老师"
"不都是我吗"
五条悟从没在意过这个问题，他松开自己的恋人，弯下腰和她对视。
在这一刻，对这个比自己小了接近十岁的恋人，他拥有了从前人生从未拥有的耐心，一点一点，慢慢地解释道，"我只是长大了一点，拥有了一些别的经历，就像干花有了家人和朋友，但是你对悟的喜欢并没有改变，我也没有变，你的龙有多么喜欢你，我就有多么喜欢你。"
他蹲下来，用脸颊去蹭少女的手臂，"不要一直这样对我好不好从始至终，千花有没有哪怕刻是只和我待在一起，心里不想着其他的人"
五条悟一点一点地数着，"我是你的龙的时候，被那个勇者耍得团团转，回来以后见的第一面，你躲在别人的怀里哭，后来你直接逃跑了，那只龙"
他顿了顿，"那个我，他没有把你捉回来，所以是十分失败的一个我吧"
"再到后来，你愿意来见我，为的也是另外一个男人。"
"对不起
齐木干花崩溃地哭了起来，悟说的没错，从始至终，干花就是一个坏孩子，哪怕和悟在一起，心里也一直一直想着别人。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五条悟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喜欢我的话，不要这样对待我，好吗"
改变心意的话，就在这里杀掉你。
少女下意识地颤抖，"我喜欢悟，可是"
她迷茫地看着他，"哥哥不想干花恋爱，干花也不知道恋爱的意义是什么，和悟做朋友不也一样吗恋人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
在五条悟这里，只要恋人没有变心，其余的一切都不能算作阻碍，世间的一切又重归晴朗，他的神情骤然放松，站起来牵着少女坐到餐椅上。
"答案就是没意义。"
齐木千花乖乖地被他抱着，"没意义"
"嗯，没有任何意义，恋爱、接吻、还有做爱，这种事对我而言只是带来一些感官刺激而已。"
"但是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五条悟看着她，近乎温柔地说道，"是你的话，我的欲望会很旺盛，由我对你的喜欢转化而成的爱欲，在我用眼睛真切看见你的第一秒开始，就不间断地疯了一样涌出来。"
"像现在这样抱着你，我的心里就会获得极大的满足感，这是连续吃一整晚甜点都比不上的情绪。"
满足感吗
齐木干花蹭了蹭五条悟的胸膛，"千花也有。"
一向不善言辞的恋人好好说了这么多话，自己怎么可以一味地听着、然后沉默
少女努力描述着自己的感觉，"被悟拥抱的时候，千花会很安心，想一直待在悟的怀里哪里也不去，和悟亲亲的时候悟是我的了，每次亲亲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然后就会变得很高兴。"
"是你的了"
五条悟看着她笑，"光是做接吻这种事还算不上是你的了。"
他放低声音问她，"想不想在我身上盖上属于你的印章，永远也消不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