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收回手,"都说了做最优解啊,用脑子思考啊乱步桑。
江户川乱步把头仰起来,"不是很能做到这回事。"
"从遇见她开始"
青年露出迷茫的表情,食指抵在自己的胸口,"我就只会用这里去想事情。
"那就全都交给我吧
太宰治站起来,"像从前那样,侦探社的支柱偶尔也是要休息的嘛,这个时候能承担责任的,除了太宰先生还能有谁"
"很少听你说这样的话。"
"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太宰治把冷咖啡一口喝掉,笑起来,"人的成长总要经历一些痛楚的,这种事乱步你最清楚不过了吧"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她也来一次啊。"
"太心软可不行。"
太宰治略微凑近了一些,"光成为照料者是不够的,你要带她经历挫折,让她拥有自己思考的方式,如果只是紫藤花和乔木的关系,在森林之中你又如何脱颖而出呢乱步。"
江户川乱步蹭地站起来,椅子往后拉出刺耳的长音。
他逃一样跑进了浴室。
等两个人洗好澡再出来,江户川乱步又给她吹了头发,齐木千花盯着他看,"乱步和他是好朋友吗"
"算是吧,算是。''
少女垂下头不说话了,江户川乱步把她拥入怀里,"回去之后就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吧,当做玩了一个游戏,打出了一些be结局,然后睡一觉,再也不要想起来,好不好"
"不要。"
齐木干花抓紧他的手,"我做不到,干花做不到,我们就这样待在一起不好吗求你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只有乱步了"
青年把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人总是要分开的,早晚又有什么区别呢在感情最浓烈的时候分别,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分别,现在天气不是很冷,独属于夏天的很多烟火都可以燃起来,这种灿烂的告别也很浪漫不是吗"
"不要。"
齐木干花反身把他压在床上,除了不让江户川乱步动弹以外,她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去压制他,"求你了,别这样,干花已经够难过了,还要怎么样才能达到、达到那个临界值一定要乱步死掉吗,我不要,除了这个我都可以,你跟他说,什么事情干花都愿意去尝试,唯独这个,除了这个"
"正是如此,我才心甘情愿地坠落啊。"
江户川乱步笑起来,"就像他说的那样,千花把这个当做一场游戏,回去之后就拜托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哥哥,把我忘记好不好"
"怎么可能呢"
齐木干花哭得已经麻木了,她感觉自己已经再也没法掉出一滴眼泪来了,她像是江户川乱步摇晃她那样,摇晃着江户川乱步的肩膀,"你明明知道干花做不到的"
"好啦好啦别晃啦。"
"这么不想和我分开"
齐木干花连忙点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左胸口袋。
青年把她扯到自己身上,笑起来,"那就做个约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