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准备。
红玉的出现是第一个，还有一个......
她走进路边的点心铺子，进去买了最精致、也是最贵的那种糕点，包好之后提着它，雇了一辆马车从西直门出城，去了城郊的一处院子里。
马车停下后，她带着点心从里面出来。
点心上的绳子绑得有些凌乱，最上面绑的是个粗糙的蝴蝶结。
她抿了抿唇，推开了小院的门。
院子内有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姑娘，脸侧垂着两个麻花辫，脸晒得黑黑的，但眼睛很亮。
看到来人后，她惊喜地跑了过来，同时回头朝屋内大喊了一声：“奶奶，阿瑶姐姐来了！”
听到声音，屋内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她出来后指挥着小姑娘搬凳子、倒水......
三人坐下来之后，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阿瑶姐姐，我姐姐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她昨天回来的时候抱着我哭了好久。”
她话说完后，老人在旁边不赞同地打断了她：“红灵，别耽误阿瑶的时间，让人家先说。”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着这个来过她家几次的姐姐，乖巧地问：“阿瑶姐，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孙乐瑶从身上拿出一张纸交给老人，声音平静，“这是红玉让我交给你们的，她说让你把这张纸和她的东西放在一起。”
老人接过纸，因为不识字所以也没有去看那上面的内容，双手捧着神色慎重地拿回房间放了起来。
她再次出来时，屋内弥漫着一股香甜的糕点味儿，孙乐瑶在拆点心的包装，红灵坐在一旁期待地看着。
“阿瑶啊，又让你破费了，你下次来可别买东西了，这段时间你已经帮了我们红玉许多了......”
孙乐瑶捏起两块点心放到红灵手上，闻言头也不抬，“这不是我买的，是红玉买了之后托我带来的，你也尝尝。”
老人摇了摇头，连笑着摆手：“你们吃就好，我就不尝了......”
“尝一块吧。”孙乐瑶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块放到老人的手中，扯着唇笑了笑，“不然我回去没办法跟她交代。”
老人推脱不过，最后将那块点心放到了嘴里。
许久后，孙乐瑶出来了，手里还提着没吃完的半包点心。
邻居小院的狗闻到了香甜的味道，摇着尾巴凑到她身边，一直在点心旁边转悠。
孙乐瑶走到门口的小水塘旁边，在小狗期待的眼神里打开了点心的包裹，而后全部倾倒湖中。
“汪！”小狗急得朝她叫了一声，眼看着美食被丢，于是在岸边团团转。
孙乐瑶折起油纸收进怀里，被那狗团团转的样子逗笑了。
“蠢狗，什么你都想吃，也不怕被毒死。”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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