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闪了闪,纤长眼睫下的眸子中划过忐忑之色,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是、是吗?”
卷卷:“......”这可太是了!
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白嫩嫩如藕节一般的胳膊紧紧抱着荧的腿,星星眼。
“我们两个可真是太厉害了,卷卷现在充满了信心,走!现在就去!”
荧很顺从地被她牵着衣袖往外走。
将药草收起来的君韶站在木架子旁边,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看南落国的座上宾一脸温顺地被她家小姑子牵着走。
瞧这小家伙一脸专心的样子,甚至也忘记和她打招呼了。
君韶望着她俩的背影轻笑一声,而后收回视线将她晒的草药全部收进了屋内。
太阳落山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有雨。
收拾完锁上院门后,君韶的动作突然顿住,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沉下去的天色。
等等,天都黑了,那两个小家伙还出去干什么?
君韶叫住了一个从前院走过来的小丫鬟,向她询问了卷卷的下落。
丫鬟恰好见过她俩,因此印象很深。
“少夫人,奴婢在一盏茶的时间前瞧见小姐带着客人从正门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丫鬟这里得到消息后,君韶又去问了门房,最后知道了两人离去的大致方向。
她让下人同家里人交代了一声,就朝着那个方向追了出去。
漠北人居住的驿站后面,两小只蹲坐在附近的巷子里嘀嘀咕咕。
卷卷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装着一点紫色毒液的小瓶子,跃跃欲试。
“荧哥哥,这是卷卷问嫂嫂要的,待会儿我们就把这毒药滴到他们的洗澡水中。”
荧愣了一下,看着那个小瓶子语气莫名地问:“这里面装的,就是漠北往南海中放的毒药吗?”
卷卷点了点头,“是的。”
她想得很清楚,就专门往拓跋褕那个坏家伙的洗澡水中滴,如果他中毒之后吃了解药,那待会儿就把他吃的解药顺走,如果他没有吃解药,那就算他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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