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只有自己国家的人才是人,其他国家的人都是可以随意杀戮的牲畜。
所以一下子死了这么多手足,拓跋褕的心情可想而知。
“谁杀的!到底是谁!”这是他气急败坏的无能狂怒。
方才说话的那个男子道:“是那只白色的——”
后面两个字突然就说不出来了,男人不信邪,又张了张口,但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看到他的样子,拓跋褕眯了眯眼睛。
果然是那只人鱼的邪术,让他们所有见到人鱼的人都无法说出那两个字,拓跋褕今早用纸笔试了试,同样写不出来。
他想起昨夜与那只白色人鱼一同来的黑衣人,问道:“可知是谁在帮他?”
那个从惑手中侥幸逃脱的人说道:“回殿下,属下昨夜看见那只白色和两个受伤的黑衣人进了一间府内,属下今日去打听了,那里是居贤路的尚书府。”
漠北那丑陋粗鄙的文化不足以让他们意识到居贤路这三个字的含义,但若是姜国人在此,哪怕没来过京城,光是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能住在这里的人必定不简单。
“我管他什么尚书下书,敢插手我们漠北的事,我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拓跋褕恶狠狠地说道,阴寒的眼眸中充满戾气。
他在屋内的小方桌上解开了用灰布包裹着的大盒子。
这是昨夜他让温雪薇收拾的东西,拓跋褕打开那个大盒子,一股腐朽的臭味扑鼻而来。
定睛看清那盒子里的东西时,拓跋褕怒色满满!
温雪薇这个蠢货,他让她收拾屋里的紫瘴毒球和其他金银武器,这个蠢货竟然把她爹的人头给收拾收拾装了起来!
想到自己带来的那些阴损武器,拓跋褕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两股情绪交加之下把他的脸色涨得铁青。
看着那个人头,他乌云密布的脸上突然阴森森地闷闷笑了。
既然拿错了,那也不能浪费。
他叫来了下属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他的属下拿着装人头的盒子走了出去。
在京城的太阳出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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