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怎么如此幼稚?那人不是昨日被他亲手割了舌头的史梁还能是谁?
瞧见这伙人胸有成竹的表情,鱼西珩面色无波无澜,整个人犹如惊鸿照影一般,说不出的翩然如玉。
另外几人内心:装,接着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很快他们就发现,鱼西珩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离他们远了些。
温若启嘴角露出一抹狞笑,眼神里有种最终活成胜者的快感。
御书房内——
赵家的人七七八八个站在一起,鱼西珩一人形单影只,看着有些落寞。
赵立德在朝堂上受的郁气这会儿才算吐干净,他斜着眼用嘲弄的眼神上下扫了一眼鱼西珩:现在没人为你说话了,待会儿看你怎么狂!
鱼西珩目不斜视,眼风未动。赵立德倒显得比他这个当事人急多了,没等皇上坐稳,他悲戚的一声“陛下——”惊得陛下心尖一突。
“臣要举报!鱼西珩目无王法手段残忍!光天化日之下残害同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他一挥手,立刻就有一个赵家人将捧着的小盒子打开,递给皇上看,里面放着的,赫然是史梁的那半截舌头。
为了还原当时的惨状,赵立德特意没让人清洗,淋淋鲜血干成痂,呈现出一种暗红的颜色。
皇上眉头紧锁,有些嫌弃但不能直说,“拿开,离朕远点。”
赵立德身后的男人此时露出了身形,仅一日未见,史梁好像老了二十岁,身上带着一股沉沉死气,双目呆滞地任由人将他拉至御前。
“皇上您看!”一人掰着史梁的嘴,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显露人前,空洞洞的,嘴里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全是黑乎乎的药粉被口水浸湿的样子。
皇上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他在想,当时要不是这老东西当时东扯西扯拖住自己,压根就不会出这么多事。
赵立德指着从始至终都未说话的男人,冷冷勾唇,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凌厉与嘲弄的神情,“认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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