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是靠宫家起家,但那也是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他们能有现在这般规模,也是因为他们后期的努力。”
“宫家对秦家确实有恩,但是人家还要把你供起来”
“用不用把你挂在墙上”宫希霆回怼道。
宫徽一怔,似乎没想到宫希霆竟然会说出这种咄咄逼人的话。
“宫希霆,我是你老子,你刚才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宫徽对着听筒咆哮道。
宫希霆实在是没了耐心,直接将电话挂断,手机扔在一边。
殊不知对面的宫徽已经气炸了,直接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这种场面时隔几日就要上演一次,伺候宫徽的保姆们都已经习惯了。
宫徽喝了酒也只是家里的英雄汉,真让他当着宫希霆的面说这些话,借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
“看什么看,你们也看不起我是不是”宫徽又冲着保姆阿姨们咆哮。
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让她们终于忍无可忍。
“宫徽,你有本事当着家主的面说这些话,你也只是会喝点酒在这里耍酒疯”
“宫家现在是谁说的算,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就是嫉妒,但是嫉妒又有什么用,你能和希霆少爷比吗”
“他是天之骄子,而你呢,就是只会依附宫家苟延残喘的蚂蟥”
胖大婶直接将围裙脱下扔在了地上,不顾其他人的阻拦,那是破口大骂。
“要不是看在已故
夫人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们能受得了你”
“夫人对我们都有恩,但是今天,我必须做一回恶人了,宫徽,你这辈子注定会孤独终老,晚年惨淡”
“你就作茧自缚吧,老娘不伺候了”
胖大婶的话音刚落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宫徽被骂得狗血喷头,酒醒了大半。
“疯了,这帮人都疯了,连你们都敢忤逆我了”
“你就不信我让宫家对你赶尽杀绝”宫徽冲着胖大婶的背影吼叫道。
胖大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着宫徽轻啐了一口,眼中满是不屑。
宫家上下谁不知道宫徽是最没有实权的那一个,在宫家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厮
“我去你大爷的”
“拿着鸡毛当令箭,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紧接着,关门声重重响起。
宫徽彻底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其余人。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全疯了”
“全疯了”宫徽张牙舞爪。
有一个胖大婶就有两个胖大婶,她们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其中。
“胖婶说的不错,你真的是对不起夫人的一片苦心”
宫徽彻底魔怔了。
“白茵那么好,你们去死啊”
“去阴曹地府找她啊”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宫家,姓宫不是白”
“老子供你们吃供你们喝,你们就是那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滚都给老子滚”
“没有你们,老子照样饿不死”
宫徽瘫
倒在地,眼中一副不甘。
“白茵,你死了还不消停是不是”
“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做鬼都不放过我”
“贱人”
“贱人啊我诅咒你十八层地狱层层难捱”
曾经同床共枕的丈夫,如今却立下如此狠毒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