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视,尽管马上分开,但顾望白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句嫌弃。
“活真烂。”
她真的有那么烂么
她忍不住瞟了薛舒予一眼,她感觉自己从薛舒予眼中依旧看出了几分嫌弃和讥诮。
“确实很差,不用怀疑。”
薛舒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个卫生间很小,门只容许一人通过,而薛舒予没有任何往后退让顾望白先出去的觉悟。她一步一步往里面走。
而顾望白只能不断往后退。
“真的真的么”
顾望白局促不安地问。
薛舒予撩起长发,转过身,指着后颈之上微微凸起的腺体,腺体之上和周围也是一片嫣红,甚至比脖颈之上的还要鲜艳。
仔细看的话,还能隐约看得出她的腺体微微肿起,即便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消肿处理。
昨天晚上她咬得真那么用力么
极度兴奋之下发生的事情,记忆是会错乱的。她记不得那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能隐约记起这一夜是极为激烈的,如暴风骤雨疾驰而过。
顾望白脸红得和薛舒予的腺体差不多颜色,她想要上前确认一下,但薛舒予很快就放下了头发,转过身来正视着顾望白
“我还以为aha的标记行为是本能。或者我以为你所说的没有标记过oga不是真的,现在看来,是我误解了你。顾总还真是第一次,还是各种意义上真正的第一次。”
薛舒予的目光微微有些闪烁。
若说她心中不慌是不可能的,想起昨晚的事,她心中也有些不安,尤其是对顾望白的那句评价,开始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不过如果不是顾望白实在让她忍无可忍,她怎么能对顾望白用上这样的评价
现在她的腺体还隐隐作痛,都是被顾望白咬的,谁知道她那么没分寸。
“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总容许人犯些错误吧她就不信谁第一次办事就能尽善尽美的。
可薛舒予微微垂下眸子,平静地陈说“尽管第一次,也掩盖不了烂的事实。”
好家伙,围绕主题反复鞭尸。
顾望白彻底蔫了。
薛舒予洗了手,对着镜子稍稍修饰了一下妆容,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顾望白“没事,我教你。”
顾望白不服“你会”
“至少比你会的多一点。”
“你不也没”
“我猜你连片子都没看过。”
顾望白彻底没声了。
薛舒予走到顾留青的学习室外,深吸一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镜子照了照,确认自己脸上神情无异后,方才敲了敲门。
幸好今天过来之前她在脸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才掩盖住她见到顾望白心理上和生理上双重反应而会透出的晕红。
昨天晚上,顾望白弄得她快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