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路怀雪故作沉静,“您也看过这个话本”
只字不提关容玉的事,话本里的可不是名,且当时殷见寒强硬地要抹掉的记忆。
路怀雪只要继续装傻,当个局外人就好。
不过是喜欢看话本,好巧不巧地从书柜上翻到这一本。
殷见寒别有深地看一眼。
“想哪个版本的”
路怀雪愣。
“还有不同版本的吗”
殷见寒颔首,“一个是实发过,还有一个”
“是什么”
殷见寒抬眸看向路怀雪,目光饱含深,“也是实发过的。”
路怀雪“”
后知后觉的路怀雪反应过来,殷见寒是故试探,差点上当。故作茫然地回视。
“话本不是杜撰的”
“那就得问。”
路怀雪
殷见寒这话什么思,好慌还没做好掉马的准备,
“不是好奇吗”
路怀雪还不知道原主实身份时,只是一名单纯的吃瓜群众,不止一次旁敲侧击过殷见寒和容玉的事。
然而,殷见寒却冷眼相待。
这突然对敞开心扉,太不对劲。路怀雪捂住耳朵,赶殷见寒开口前道。
“不,我不想知道。”
“师尊说过,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
“不劳烦师尊辛苦抹掉我的记忆。”
路怀雪机智地殷见寒说过的话推出来,一副话的好徒儿做派。
“我要谨遵教诲。”
“是吗”
殷见寒的反问让路怀雪识到嘴快说错话。
殷见寒抹去的记忆,不该记得从识海里看到的记忆,最重要的是
也不应该记得殷见寒抹掉的记忆。
“师尊。时间不早,还是早点睡觉吧。”
路怀雪掀开被子,安详地躺下,还不忘给己盖好被子,最后阖上眼。
然而等一会,也没到殷见寒离开的声音。又等一会,还是没有静。
路怀雪寻思,殷见寒总不可能站这看着睡觉,是悄然掀起一只眼,正对上殷见寒平静的眼波。
路怀雪“”
无事发地又阖上眼皮,尽量让己看起来格外安详,正想着如何装睡,一道短暂低沉的轻笑落下。
如果不是路怀雪沉得住,此刻已经被吓到坐起来。
有什么比殷见寒站的床前,还莫名其妙的笑更可怕的吗
就路怀雪紧张到心跳加速时,殷见寒道。
“别拽着床单。”
路怀雪中作一顿,蜷缩的指一小节床单握心。可盖着被子,殷见寒又怎么知道的
默默松,誓死不睁眼,殷见寒总不能把从床上拉起来,掰开的眼皮。
想到这,路怀雪装睡装得更理直壮。
“睡吧。”
殷见寒没有继续站床前,知道己这么站着,路怀雪能闭着眼和耗到天亮。
里还拿着路怀雪带来的话本,替路怀雪床幔放下后,合上书放一旁。
“梦里总会遇到的。”
殷见寒回到软榻,坐直身子,重新入定。
识海里下起连绵细雨,没一会变成瓢泼大雨。
记忆中的人冷眼观之。
“收留仙余孽之子,是想让长大再次与仙敌吗”
“年纪尚幼,多加引导,父罪不该子偿”
“没直接杀已经是仙对最大的仁慈。”
几人的谈话并没有影响殷见寒的情绪,面色淡然,就像无关紧要的对话,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头顶上的油纸伞再一次遮挡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