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他从达达利亚的摆阵里偷走了猫,现在公子找来他并不意外。
“哈哈哈,白先生说笑了。我其实是来帮忙的。天权大人念你药卢辛苦,我又正好闲着,能过来帮助璃月渡过难关是我的荣幸。”公子说着话,人却往后院的方向走。
如果岱姖真的在这儿,一定呆在后头。
白术没有上前阻拦,只冷声道“这院子是我研发秘药的禁地,外人进去了,我不能保证能活着出来。”
同样都是笑面虎,白术笑里藏的刀比面面俱到的达达利亚要锋利直白得多。达达利亚用笑声回应“正好,我最喜欢挑战了”说罢,他一掌推开了封满元素力的院门
白色的封印反弹起巨大的能量,眼看着就要在眼前炸裂,达达利亚举起弓箭准备战斗,却在他摆好姿势的一刹那,封印像一阵烟飘飘然蒸发了。
除了一拳打在棉花糖上之外,达达利亚还感觉到了嘲笑,他疑惑地转头看,看到白术瞪圆的眼。
“你玩我唉”他话说一半,被发疯一般冲过来的白术一把推开了
然后他看到刚才还摆酷的白术疯狂地满院子抬簸箕,掀凳子,一双眼睛瞪得通红,仿佛是要在这一地的药草里挖出什么宝贝似的。
公子
经历过一遭的他对这位几乎入癫的医师产生了一点点心心相惜的感情。
得,跑了。
岱姖被关在后院整整两天了,璃月似乎发生了大事,白术忙得晕头转向,除了给他熬鱼汤之外,也没时间来骚扰他。
他也乐得自在,抱着小木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思考一下幻象存在的意义。
小猫咪一只猫思考难免无聊,恰巧院子里小生物泛滥,他就地取材,开始了自己的“从医”体验。
“呜吖您这是喜脉啊”岱姖摸着小松鼠浑圆的肚子惊喜道。
松鼠抗议“我是公的”
岱姖面不改色地摸摸不存在的络腮胡说“公的怎么了,你怀了一肚子松子,处方是运动,去吃药叭下一位”
排在后头的小青蛙蹦跶了上去,开开心心接受庸医的诊断。他后头还有蝴蝶、蜥蜴、小肥啾。大家都感激岱姖赶跑了蛇,跑来陪岱姖玩过家家,少年生得惹人怜,就算是任性几句大家都哄着,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过来插队打破了平静--
岱姖把到真脉的时候,一时间词穷了,他无辜地抬头望,却看到魈仙人温和地问他“怎么又是喜脉”
岱姖
这可不兴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