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枫走的优雅,她走到一半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时浅浅,眼睛里面带了些许悲悯。
“对了,你这辈子恐怕别想嫁霍城了。”
“你什么意思”时浅浅砸在桌子上搅拌咖啡的勺子发出很刺耳的响声,周围的目光迅速围了过来。
立刻就有服务员也跟了过来。
时枫懒得解释,很快也会有警察来向她解释为什么,她没有这个必要,也没有这个打算。
时浅浅整个人都变得抓狂,服务员好心过来劝解“小姐,请保持安静”
“滚开”她一把把人推开。
“小姐您还没买单”对方口气很硬。
时浅浅猛然回头,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气质了,愤怒的甩出一张卡砸在了服务员脸上,紧跟着抬脚大步跑了出去。
她平生最恨时枫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分明自己就是一个什么都想要,什么都在争的白莲花
时枫现在居然说出自己不可能嫁给霍城这种话,她一定是知道什么了她一定会从中捣鬼。
时枫见不得她好,从来就见不得自己比她过得好
时浅浅这般想着只觉得怒火中烧,直接拨通了时枫的电话。
“贱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一个人站在路边,已经顾及不上形象的大吼出声。
时枫已经上了计程车,她从后视镜能看到站在路边形象尽失的时浅浅。
“你不是标榜自己都已经经历过一次吗难道这点小事情你还搞不定”她浅笑了一下,道“时浅浅我也好言奉劝你一句,这世上什么都可以算计,唯独感情经不得算计,只要有一次算计,你这辈子都会活在担惊受怕里面,你永远都得不到纯粹的爱。”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时浅浅气得怒吼,“你少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说教”
时枫没再听她后面的话,直接按断了电话,时浅浅已经无药可救了。她好言劝告她也听不进去,时枫只得作罢。
回家后,时枫把霍休给她的那只牛皮纸袋子收了起来,把手机直接关机,泡了澡,很早就睡了。
警局的监测结果出来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时枫一早就料到了,只是她觉得累了,心里面很疲惫,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心里面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心里面有牵挂的事情就是睡觉都睡不好,时枫一夜几乎没睡。
霍城这夜又何尝不是,霍休心中虽生气,但霍城是他的亲儿子又会生气到哪里去呢,天刚擦黑就叫了人去把他扶回来。
他站在霍休面前,一言不发。跪了一天的膝盖已经青紫一片,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时候都是站不住的,但霍城挺直脊背站在霍休面前好似没事人一样。
霍休这一天也疲惫了,“我吩咐了人明天就带那个女人去打胎,之后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国外吧。这个摊子我替你收拾了,你莫要再操心,以后和那个女人断了联系,别再来往了。”
霍城一双黑眸里面酝酿着叫人看不透的情绪,好半天才听他开口“父亲,浅浅她有心脏病。”
“那就叫她去国外治病霍家出面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霍休语气重了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城一字一顿,语气坚定“她不能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