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对自己刀断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他的攻击向来猛厉,日轮刀都很容易磨损,何况是木刀。
断裂的断刀飞出去好远,嗒嗒落地,但是无人去管它了。
血流不止的杏寿郎用家里的绷带捂住伤口,因为头被打的嗡嗡响,捂着的绷带又太多导致根本看不清路,所以杏寿郎被义勇不由分说的背了起来,在去往蝶屋的时候两人又遇到了实弥。
杏寿郎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木刀断裂又不是义勇能够意料到的,对练的想法也是自己提出来的,所以义勇不该这么自责。
生气的实弥把义勇拉出蝶屋,杏寿郎坐在那里不动任忍处理伤口。头不能乱动,眼睛倒是追着义勇的背影翻得快只剩下眼白了,“等一下不死川,这不是义勇的错”
“炼狱先生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忍略微加重了手下的力气。
伤口边缘红肿不堪,刺入伤口的小木刺在哗哗流淌的血液下根本看不清。
杏寿郎吃痛地“唔姆”一声,不敢再动。
“你摆出这个样子是干什么”实弥拉着义勇来到院子里,表情很是不耐。
义勇垂着眼。
“炼狱都说了他不怪你,你拉着个脸干什么”
“我”
“你这个样子到最后,不还是要担心你的炼狱哄你开心好意思吗,让受伤的炼狱难受的同时还要关照你的心情”
义勇动了动表情想表现的正常一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自责沮丧,但是失败了。
实弥“嘁”了一声,锤了义勇胸口一拳,“你这心可真是有够窄的,看着你就觉得累,烦死了。”
在地上张望找了找,实弥一把抄起根晾衣杆,“不就是在头上打出个豁口吗,捅肚子挖内脏的伤都没少受,这小伤顶多就是在脸上留个疤,炼狱一个男人都不介意什么,你就在这死活过意不去了就非得挨下揍心才能宽”
义勇那可是杏寿郎男神的脸你懂什么
见实弥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棍子,明显是真想揍自己,义勇转身撒腿就跑。
这真的不是在借题发挥吗不就是上次见面的时候,说了句独角仙长得吓人没别人会喜欢吗可能还有上上次在众柱面前道出了实弥喜欢吃萩饼喝抹茶的喜好
两道矫健的身影在蝶屋偌大的院子、房顶、后山上只剩下残影,难舍难分,紧追不舍。
自与义勇对练受伤之后,杏寿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脑袋绑着绷带出任务。
白色的绷带缠绕在额头,凡是见到他的鬼杀队员都忍不住想要问一下伤得重不重,开朗热情的炎柱在鬼杀队里人缘可是很好的。
每当这时,杏寿郎都爽朗地大笑,“放心,没事的”
杏寿郎额间的伤口不大,但是有些深,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骨头,伤口过了很久才愈合。
愈合好了的伤口终于还是留下了疤痕。
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义勇来给杏寿郎换药的时候,看着就快要愈合的伤口感叹。
“不愧是炼狱,额头上留个疤都是焰状的。”
“唔姆”
“超帅的”
“那还真是多亏了义勇呢”
“你这真不是在损我”
“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被义勇当众说出喜欢吃萩饼而恼羞成怒的实弥富冈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