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杏寿郎缝了几针的义勇看不下去了,夺过针线自己来。
我的手比杏寿郎小一些,应该拿针会好一些吧。这样想着的义勇一手按着布,一手拿着针,皱着眉头缝补。
当听姐姐的话去看义勇的伤势如何,去义勇家发现没人,来到炼狱宅看看义勇在不在的忍,听千寿郎的话来到杏寿郎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个场景。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富冈先生一手羽织一手细针,而炼狱先生探着头看,脸都快和富冈先生贴在一起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的两人不知所以地抬头,正好对上蝴蝶忍难以言喻的眼神。
义勇
杏寿郎
忍
“唔姆”杏寿郎发出疑惑的音节,不太清楚蝴蝶忍为什么会来自己家。
义勇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忍,又低头继续和自己的羽织做斗争,眉头都快拧成结了。
万事都没有缝羽织重要
“我我是来找富冈先生的。”蝴蝶忍努力忍笑,对一脸疑惑的杏寿郎解释道。
这两个人缝羽织的样子真的太有趣了,回去一定要和姐姐说说。
“找我”义勇头都不带抬起来的,瓮声瓮气地反问。
“知道你们回来了,姐姐让我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看看要不要再换换药。”
“又要换药”义勇闻言终于抬起头,语气带着许些委屈,“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用药了。”
忍欠身走进房间内,语重心长,“不要任性,你出任务的时候,我姐姐都在担心你的伤口呢。”
义勇瘪瘪嘴,放下手里的东西,给忍看自己的伤口。
“还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蝴蝶忍仔细地审视伤口,“多亏了炼狱先生吧”
义勇眼睛盯着地板,虚心狡辩,“怎么可能明明”
“别想骗过我,你自己在家养伤的时候,伤好得还没出任务的这几天快。”忍瞥了眼义勇不看自己的心虚神色,才不信义勇的无力辩驳。
“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那我姐姐就可以放心了。”蝴蝶忍起身正准备要走,突然注意到了义勇刚才放下的羽织。
想到刚才两人头顶头脸贴脸,聚精会神的凑在一起的样子,忍伸手好奇地拿起地上的羽织,待看清楚在上面的、他俩缝得歪歪扭扭的针脚,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这是缝得什么啊。”
缝得像个圈成圈的多脚长虫,一定要拿回去给姐姐看看。
两人听着忍带着笑意的声音,老老实实地跪在地板上,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忍好笑地看着两人低下的头顶,将义勇插在羽织上的针线拿了下来,把羽织叠好抱在怀里,“你们男人怎么绣得好这个,我先拿走了,富冈先生有空了再来蝶屋拿吧”
杏寿郎其实女人也不一定能绣好
“好。”义勇忙不迭地答应,太好了
忍姐姐永远的神
“那我走了。”忍干净利索地转身离开,只留一句话在空气中,“能看到两位平安归来,我和姐姐都很高兴。”
听到忍的这句话,两人皆是明显一愣,呆呆地望着忍离开的背影。
良久,回过神的杏寿郎问义勇,“你怎么这么怕换药啊”
义勇紧皱起眉头,“太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富冈自己体质就这样,每次换药我都觉得疼得要死,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忍小姐故意下手重,是我错怪了。”
“为什么会觉得忍小姐是故意的”
“因为我对着香奈惠脸红来着。”
“”
天微暗的门口突然又钻出来一个火红色的小脑袋。
“兄长,饭已经好了。”
是千寿郎来叫他们吃饭来了。
“知道了”杏寿郎应道。
“那我先把父亲的饭送过去了”千寿郎明亮亮的眼睛和杏寿郎对视。
“好的”
刚想叫着义勇去餐厅的杏寿郎突然被义勇一把握住双手。
“真的可以让我在你不在的时候照看千寿郎吗”义勇深蓝色的眼睛里放出光芒。
“”本来想,现在突然有点不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可以先缝再剪裁,但是俩傻蛋先剪出指甲盖大小的布再缝,这样好缝就奇怪了。
本来缝补衣服这种事情应该交给隐的,但是穿越的两人并不清楚隐的各种妙用,。
现在花柱没死,忍的性格应该是比较外放的那种,不过也没这么开朗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