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硬生生的把阿缓小哥哥撞的后退了几步。
扁鹊将姑娘扶稳,看着姑娘的发旋,说出来的话语明明很淡,却让人语塞。
“卿卿你重了。”
末卿陷入沉思,捏了捏脸上的软肉,她真的胖了吗。
“我不是”
姑娘气鼓鼓的表示不想理阿缓了。
往前的地面还在一层一层下陷着,过了好一会儿,那轰隆隆的声响才停歇。末卿勉强还能看到远处没有塌陷的地面,相距约是近百米。
塌陷的地下,每隔一米左右陡然升起方形的柱子,还在横向不断移动。
底下的空缺处从四面墙壁开始灌入粘稠的液体,幽蓝的液体与火焰相映衬,静静灼烧着,灼烧着。
末卿凑近边缘处俯下身,揪了一根自己的头发丢下去。
发丝漂浮着,极其缓慢的被淹没,隐隐还能闻到一种焦糊塑料的臭味。
密道里一室寂静,幽蓝的液体咕咚冒着泡泡,一下被炸裂的液体溅到柱子上,那微不可查的腐蚀声尤为刺耳,留下了焦黑的印记,那溅出的液体却丝毫没有被消耗掉的征兆。
扁鹊看着这一切,神情有些凝重。
方柱在缓慢被灼烧腐蚀,如果他们不能及时过去,便只能永远被留下。
末卿转头看了看扁鹊,默不做声。她自己过去没什么问题,可是阿缓并不会轻功。
或者说,有什么可以不被这液体腐蚀的材质。想想她空间里的道具,并不敢赌,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显然扁鹊也想到了,他目光飘忽,似有点难以启齿的不自在。
末卿不经意间开口,打破了沉寂的尴尬,她拉长了音,开玩笑的口吻是十足的调侃模样。
“阿缓小哥哥,一会儿我抱你过去怎么样啊,嘿嘿嘿。”
扁鹊僵硬的点了点头,如水墨色的长发覆盖下,耳朵尖渐渐红了。
“卿卿,手可千万稳住出去给你买糖吃。”
他神色浅淡,没再说什么,只是将长长的围巾绕紧了几圈以防散开。
两人互相干看了一会儿,最终末卿下手了,小手按住扁鹊的肩膀,然后揽腿,公主抱。
末卿提了好几口气,手有些抖。
幸好我力气比较大,真尼玛重。还好意思说我,哼
扁鹊被抱着,长手长脚的那么大一个就显得特别违和。他此刻干脆直接闭上眼,听天由命。
姑娘半路千万别手抖,别丢,别丢,别丢
对于上一次被姑娘抱了又被摔的经历,扁鹊表深有体会。
不足以几个纵跃间,便已越过那片近百米的液池。
只有末卿自己知道,当时她没落下的一个步伐都在心颤,生怕行至踏错一步。
不等青年睁眼,末卿松手了。
扁鹊心塞的望着秘道顶部,都是堆积的黑石。后背摔的一阵一阵的生疼。
真不错,没在半路松手。
末卿抖完了发麻的手臂,突然想起什么,神情一顿,立刻弯腰把手伸到扁鹊面前。卡其色的长发贴着脸颊滑下,乖巧无害极了。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想吃酱鸭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