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被秦子业反手夺下来,秦子业刺进金铭的脖颈处受到了金铭双手的阻止。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你。”秦子业喘着粗气,金铭的呼吸渐渐放慢,秦子业知道金铭在等待他的答案。
他也不卖关子“你的兄长见不得你好。”
金铭心中早有猜测被证实的那一瞬间,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蠢货两个字。
被秦子业划开了脖子,金铭的脖子喷出鲜血,秦子业身体脱力,他在晕厥过去之前,看见了一道青色的身影。
金国占卜宫,国师望着属于金国天上的星星黯淡下来,而庆国方向紫光慢慢大盛,和旁边的凤星靠近交织在一起。
占卜宫内传来神仆惊慌的声音,国师吐出一口鲜血。
“大殿下死而复生带着人围攻了国师府国师大人”
容柒走进山洞看见倒在地上的秦子业,他忍不住眼中泛着雾气。
“凤君殿下,请让属下来背陛下”战原在看见秦子业的那一瞬间红着眼眶跪下。
他的陛下身上破破烂烂的,身上的温度冷到发凉,容柒跟在战原身边,他手上用着内力温热自己的指尖,他轻轻的勾上秦子业的手指,露出一个满足天真的笑容。
当兰姜提着药箱急急忙忙走进福王府,他看着秦子业苍白的脸色“温水还有炭火。”
战家军连忙应了一声。
“凤君殿下请您为陛下脱去衣服。”
容柒不敢耽搁,上前为秦子业褪去衣服,在看见秦子业身上的伤口,他的指尖像是有刀子在割肉一般。
直到秦子业的身躯渐渐回暖,兰姜才松了口气“现在只要陛下醒过来就没事了,前三天比较危险要好好看护。”
晋北的战场战家军和柳巨的海军配合,金国发生内乱,祁默死去,金国大军渐渐撤出了庆国的边境,留给庆国一个废墟。
容柒正在给秦子业擦身,问过兰姜后,今日可以带着秦子业回京了,晋北的天气并不适合养病。
容柒抓住秦子业满是老茧的大手,秦子业的指腹温和。他闭着眼睛,样子很是英俊。
“凤君殿下江南反叛,自立为王”战原的步伐带着杀气和凌厉。
容柒把秦子业的手放进被子里,晋北皆为心腹,但是皇城中还有替身坐镇,他现在还是不能暴露他在晋北。
战原侧立在容柒的身后,忍不住把目光落在秦子业身上,他的手指握成一个拳头。
他看着凤君渐渐靠近秦子业,在秦子业的嘴唇印上一个吻,艳红的,颓废的。
“你的天下,我来守护。”容柒眉眼的清冷化作狠戾,脸颊上的嫣红平添几分艳丽,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手边的鬼面覆在脸上。
战原弓着腰跟在容柒身后,在走出房门后,他才直起了身子,对待容柒像待着军师。
战火渐渐弥漫江南,容柒站在城墙上,底下的战家军和江南的军队交织在一起。
秦子业昏迷不醒的消息被封锁,在暗卫和部分战家军的保护下,秦子业被秘密送进了皇宫。
那天凤梧殿彻夜未眠,白声带着太医院院正来到凤梧殿,当院正看见躺在床上属于新帝的脸时,他的心抖了抖。
他知道他这张嘴要严严实实的闭紧。
下了几场雨,凉了天气,江南的战事渐止,鬼面军师之名被众人所知,名扬天下。
“听说那位鬼面军师用计狠毒,把江南的兵耍得团团转。”
“鬼面军师三取江南,也怪不得最后江南失败了。”
“战家军能打跑了金兵,还怕了江南不成,听说是江南做的腌臜事被陛下发现了,后来江南所幸来一个破釜沉舟。”一个人拉低了声音小声说话。
皇城中扬着喜庆热闹的气氛,在皇城的里面,床帘被微风吹起,秦子业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白声踏进凤梧殿内看见坐在床边的秦子业,哆哆嗦嗦的跪下来“奴才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北之战胜利后,新帝班师回朝的消息一直在朝野中传言,直到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当朝臣们看见坐在龙椅上的苍白着脸的秦子业,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懵逼极了。
“陛下,您为何不让臣来接你回京。”容豪头疼问道。
秦子业愉快的笑了笑“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朕煞费苦心。”
“诸卿可高兴”秦子业兴致勃勃地问。
朝臣们“臣等惶恐”
朝臣们余光看见坐在龙椅上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新帝,心里放下心来。保皇党觉着新帝的性子实在不按套路出牌,万一再来一个御驾亲征不是又要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