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门走在路上被下属们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外,他的副官说道“校尉,里面的庆国软脚虾需要您去亲自跟他对质,干脆属下直接带人杀进去”
“这样只会徒增伤害,我就去会会他们,你们不要轻举妄动。”齐门平淡的说道,孤身一人走进了屋子。
齐门一走进屋子就和屋子里的人交手,在撤掉蒙面人的面纱时,齐门瞳孔紧缩,背后几个蒙面人仗着人多势众用棍子敲晕了齐门。
齐门在晕倒之前看见那一张张熟悉的金兵面孔,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终于抵不过脑子的眩晕,他倒在一个金兵的手上。
“你知道屠城是什么吗”梦中的安昌侯看着自己的儿子低声道。
“父帅”秦子业穿着盔甲,他的眼底满是茫然,在他的脚下尸海遍野,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天色阴沉沉的。
“屠城,他们会把所以的困在城中,拿起刀剑一刀一刀砍在百姓身上,那时候人不是人,被砍杀的只不过是猪羊。”
“猪羊长得漂亮的就会被他们肆意欺辱分享,可是再怎么也逃不掉死亡的命运。不管是年轻的年老的或者是还在肚子里都是死物。”安昌侯看着这片被鲜血侵染的土地低声道,他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秦子业的脑海里闪现赤裸的身子和残缺的身躯,四处零散的器官。
他伸出手指挖了挖地下的土地,侵入土地的血有三寸厚,他的手指满是血迹。
“父帅”秦子业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才从京城来到军营就经历这一切。
残酷冷血,毫无人性,哀鸿遍野。
秦子业急促地喘气。
他到底能不能承担得起这样的重量
安昌侯蹲下身来看着自己失神的儿子,他的双手紧紧地捏住秦子业的肩膀,面容坚毅沉静“你是我的儿子,你是秦家军的少帅,你是他们的希望。”
“秦子业,谁都可以退,只是你不行”
秦子业抬起眼眸,黑黑的眼睛对上安昌侯同样漆黑的眼睛,他有些崩溃“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他突然嚎啕大哭,哭得脸上的血迹和眼泪混合在一起。
哭得像小孩子一样难过。
安昌侯没有安慰秦子业,他耐心的守在秦子业旁边直到秦子业哭完后,他伸出了自己满是伤口的手。
秦子业盯着面前的那只手。
半晌他抓住了那只手。
接过了一辈子的责任。
雨滴落在秦子业脸上,他骑着长安,马蹄四肢扬起,在上方被打湿的旗帜紧紧贴在一起。
一个带着毡帽的青衣人,脚上的鞋已经全部湿透了,青衣上带着细微的雨滴,腰上的衣带像是打霜的茄子。
秦子业拍了拍长安,长安停了下来。
容柒隔着面具和毡帽,露出一个笑。
“陛下要去打仗怎么少得了一个军师,草民这不就厚子脸皮来毛遂自荐了。”
秦子业锋利的眉眼怔了怔。
长安的鼻孔喷出粗气,长安的马蹄一步一步靠近容柒。
一只带着雨滴的大手落在容柒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纨绔
秦子业鸡飞狗跳,鲜衣怒马,肆意妄为。
容柒做过最像纨绔的事就是去听了一场关于亡国的戏,身在戏中而不自知。
s陛下和柒柒都是少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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