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涵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五个人,他的身子下意识瑟缩,他嘴巴张了张,又委屈地摇摇头,小声道“我姨娘告诉我,我只有一个爹,他叫秦子云,我的爷爷叫皇上,我还有一个弟弟叫秦子业,他们只有一个,你们不是他们。”
秦子涵偷偷探头看着面前的五个人,他的头发突然被一个男人抓住,男人狰狞地笑,“叫你今天必须给老子叫”
秦子业在城内见没有收获就骑马率先来到郊外。他看见地上零散混乱的脚印,他的眉头皱了皱。
视线极
处是一座破庙,里面杂草丛生,满目荒凉,有哭泣声和辱骂声若隐若现。
秦子业脚步放轻快步走向破庙。
“你叫不叫你叫不叫”男人也就是穿着青衣的人把秦子涵脸上打得鼻青脸肿,他的拳头是血迹斑斑,甚至还有小块的血肉。
秦子涵抽噎着,他的眼睛睫毛上满是血,他抬头隔着眼睛上的血雾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嘴巴张了张又沮丧地低下了头。
“你叫不”男人脸上的狞笑和恶意凝固,他胸膛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肚子。
“啊啊啊啊死人了”剩下的四个男人看见秦子业面露惊恐,快速逃跑。
秦子业毫不眨眼的抽出在男人身上的长剑,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嘴角冰冷。
“刺啦”长剑刺进了另一男人的腿上。
“这只手上的血我很不喜欢所以就不要存在了。”秦子业手起刀落,声音低沉悦耳。
四个男人都在破庙外面被秦子业砍了手脚,可是还留了一丝气息。
秦子业把沾满血的长剑扔在地上,他走进破庙用袖子擦了擦秦子涵被鲜血沾染上的睫毛,然后弯下腰把秦子涵抱在怀里,姿势小心标准。
容柒带着人姗姗来迟,他在看见破庙里还在喘气的四个人,他眼眸微眯,直到秦子业抱着一个满身血迹的人出来。
“容柒,这些人抓回安阳侯府,用最好的药治,我要他们活着”秦子业眼眸满是寒意。
看着秦子涵天真懵懂的眼睛,容柒收敛眸子看向地上的四个还在的男人声音温柔“世子放心。”
此时在京城,带着安源王氏的标记的马车在路上缓缓行驶,听见外面的嘈杂声,王疏放下手上的书,“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回公子的话,好像是安阳侯府的大公子失踪了,现在正派自家护卫队在找。”马夫恭敬地回道。
马车上车帘拉开,王疏看见护卫队懒懒散散的样子,就明白下命令的人一定不是安阳侯,如果是安阳侯护卫队不会这么敷衍。
在安阳侯府还有一个人能对护卫队下命令,那就是安阳侯世子秦子业。
王疏默然收回眼神,并不再关注。
秦子业如何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一想到在安阳侯还受宠的时候,他的父亲竟然让他去给秦子业这样的人做妾,王疏一想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