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时神色未变,唯有落在昏迷不醒的柳圳身上时才停顿半晌,随后嗓音沙哑地问道:“你让我喝的是什么?”
“他们死了。”唐玉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有些疑惑:“裴止,从陈家出来到现在,你都没有什么要问的么?比如我为什么会武功?”
她还以为他会给出极大反应,原本心里一直有些惴惴,想着怎么去解释,可他还是这幅面无表情的模样,这让唐玉斐有些不解了。
“会武功又如何。”裴止冷冷地说道。
医门娇弱的小姐会武功如何、敢杀人又如何,这些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也不在乎。
唐玉斐噎了噎,也是,他关心的大概只有母子蛊和报复,于是她端着药起身:“看来这药也不对,砂锅在煎你要试的最后一味药。连着试三次药虽然危险,可......”
话说到这里,裴止倏然打断她,目光带了猜疑:“解开这蛊之后呢?”
“离开这里。”唐玉斐缓缓皱起眉毛,说道。
裴止在陈家的行为令她有些茫然了,她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对待他。可无论如何,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帮他摆脱柳圳的控制,其他的事,带他离开这里后再做打算。
“离开?唐安姝已经死了。”裴止脸色骤沉,他站起身,垂眸看着眼前人,那双如滴墨般黑沉的眼睛仿佛深渊巨口,倏然间变得可怖而又森然。
这两个字如同巨石砸落于他心口,又沉又痛。
既然唐安姝已经死了,她就没机会找回记忆。
身高差距带来的压迫之势让唐玉斐的眉毛皱的更深,她退后半步:“你这是什么意思?”柳圳想看的是唐家姐妹自相残杀,可他为何执着于杀唐安姝?
“你还想......”
唐玉斐的话没能说完,裴止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逼退两步砰地砸在石壁上。手里药碗倾翻摔碎,药液洒了一地。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做出此举。
可裴止掐着她的脖子,眉眼间皆是偏执和阴郁,心底有难言的情绪蔓延开。
药效还未过,身上的灼痛感一阵强过一阵,烧的他指尖颤抖,眼眶泛红。他像是发泄愤怒的野兽,咬牙切齿、歇斯底里:“什么是纠缠不休,你告诉我,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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