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的权利。”
“平等?”裴止面无表情的念出这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明白,还是在讥诮。
唐玉斐试图让自己耐心一些:“是啊,等找到引蛊之法,你也不用再受制于人了。”说着她提了提手里的药,说道:“你看,我已经买到雄黄了。可我愿意帮你,并不希望看到你继续杀人,这点你能向我保证么?”
裴止目光骤沉,嗓音低哑:“你要反悔?”
“若是反悔了,你要如何?”
“杀了你。”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可他说完后不自觉抿了抿唇,情绪竟有片刻的空白。
“真的?你会杀了我?”唐玉斐微仰着头,定定地看着他,像是认真的在他眸中寻找答案。
会不会杀了她?对着这样的眼神,裴止没有再回答,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垂在身侧的手蜷了又松。不知为何,他的心底蓦然涌出烦躁至极的情绪,像是万蛊挠心,又痒又疼,让他迫切的想做些什么去缓解。
该做什么?他缓缓地、缓缓地,想抬起那只手。
这时——
“吃汤圆、吃圆子喽。”不远处的吆喝声打断两人,铺子下的大锅已经烧起滚滚热水,热气似雾腾腾,站在热气后的中年男人笑着招呼道,“两位,今日是冬至,要不要来碗热气腾腾的圆子?保证好吃。”
唐玉斐投去目光,是了,今天是冬至,本该是个好日子。
她轻扯了扯裴止的衣袖,因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僵硬,也没再纠结着要去刨根问底,而是转开话题问他:“裴止,冬至该吃汤圆,你想吃么?”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径直扯着他走到铺子前问道:“多少钱一碗?”
“五文钱一碗,姑娘,要来两碗吗?”
“......来一碗。”很不巧,她买雄黄后仅剩下五文钱,仅够买一碗。
此时天还未大亮,太阳也没有出来,阴阴沉沉的,寒气极重。这铺子设了桌椅,却不挡风,唐玉斐坐上冷条凳后被冻得直哆嗦,缩着脖子哈手心,一边看着男人将揉"搓的白滚滚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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