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手腕却蓦然被人狠狠攥住,他愕然回头,看到唐玉斐暴怒的脸。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本小姐的灵宠。”她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这两句话,花草养久了都有感情,更遑论是穆歌这样漂亮乖巧又可怜的孩子?她小心照养了这么久,如今竟然被这该死的下人打成这副模样。
唐玉斐已经出离愤怒。
“三……三小姐。”下人吓得差点咬到舌头,立即求救般看向唐文。
唐文则扭头看着唐玉斐,眸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探究,语气却仍是淡淡,带了几分教训地说道:“小妹,这畜生是山庄的叛徒,就算你再爱玩,也该为了山庄知道适可而止。”
没人注意到,唐玉斐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穆歌已经睁开了双眼,深海蓝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目光中。
主人终于回来找他了,如今她为自己而发火,她在担心自己。
他就知道,主人一定会来救他。
这一刻,穆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连身上的鞭伤都不觉得疼了。
叛尼玛的徒!
“二哥有证据?”唐玉斐冷笑一声,打算看着唐文如何睁眼说瞎话。
只见唐文自袖中摸出一方手帕,用指尖挑开后露出被包裹着的一根细长的银针:“这银针有剧毒,一个灵宠藏着这样的东西,不可疑吗?”
他盯着唐玉斐,刻薄的唇带了几分讥诮:“小妹,你每天跟这样心思可怕的灵宠待在一起很危险,二哥这是在帮你。”
穆歌自然也看到了那枚银针,他眼瞳猛缩,身体头一次因为恐惧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不能让主人看到这个东西,她会不会害怕自己?厌恶自己?那是为唐三小姐准备的,不是要伤害主人!
穆歌生怕看到唐玉斐震惊、害怕和失望的脸,只要一想他就觉得呼吸不畅,几近窒息。
主人,主人……他近乎绝望。
可唐玉斐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冷笑道:“仅凭这一根针就能断定他是山庄的叛徒?就连父亲都没有因为二哥的玉佩就定二哥的罪。二哥一向聪敏又慎重,如今怎么这般着急了起来?”
她格外压重了着急二字,果然看到唐文脸色微变。
“这灵宠胆小的很,从未踏出我的院子半步,更没有能力知道父亲的行程。至于这银针,是我用过的,许是忘了。”唐玉斐说罢扭头看着那下人,语气森冷:“还不快放了他!”
那下人早就吓得连鞭子都拿不稳了,比起二少爷,他其实更怕这位三小姐,因为他知道对方残忍的手段,更清楚大少爷对她的宠爱。
于是他立即将穆歌放下来。
穆歌脚下一软,几乎要栽倒,幸亏唐玉斐及时扶住他。
“主人。”穆歌小心地攥住唐玉斐的衣角,眼中满是担忧和慌乱,漂亮的脸血色尽褪,如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回去再说。”唐玉斐扶着他,一边叮嘱一边往外走。
“小妹,你似乎变了许多。”被忽略的唐文陡然出声,盯着唐玉斐停住脚的背影阴沉地说道:“你昨日是去了临城林家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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