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回走,结果被桌腿绊了一下,身体直直地往前扑倒。
赫连玉书急忙快步上前扶住她,额角青筋跳了跳:“什么小相好?”
“就是相亲大会上你相中的姑娘啊,某长老的孙女。”唐玉斐似乎觉得靠着他很舒服,安然贴在他怀里不动了,盯着他认真地说道:“我进来前还看到你把人家姑娘惹哭了,赫连玉书你真是个顶顶渣狐狸,拈花惹草狼心狗肺。”
“……”他不如现在放手摔死这兔子精。
可他转念一想,又勾唇露出笑容:“你吃醋了?”
啪的一声脆响,兔子精的手毫不客气地落在他脸上,带起火辣辣的疼,他听见兔子精的声音响起:“别这么贱笑着看我,我忍你很久了。”
赫连玉书脸黑成了锅底,恨不能直接掐死她,她胆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我吃什么醋,你就是再找几十个相好都不关我的事,只要别找东海龙王的小女儿就行了。”唐玉斐收回手,打了个哈欠颇有些困倦地说道:“老娘不爱你这样身心不洁的男人,等我手撕完小龙女那朵黑心莲就离开……”
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唐玉斐头一歪,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这兔子精,说谁身心不洁?”赫连玉书精准地抓住这句骂词,晃着唐玉斐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问,可唐玉斐确实是睡着了,靠在他怀里再没有回应,再怎么晃也只是皱着眉往他怀里多蹭了蹭。
对着睡死的人就是满肚子的火气都无处发,赫连玉书盯着怀里的睡颜看了半晌,突然想起她说的要离开的话。
她原来一直想离开他?赫连玉书皱了皱眉毛,这句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分明是只刚化形的兔子精,也从未离开过万滦山,她怎么会认识东海龙王的小女儿?“手撕完那朵黑心莲”又是什么意思?赫连玉书垂下眸子思考,将睡死的兔子精抱了起来。
某个物什从她的怀中滑落,叮的一声落在地上,赫连玉书循着声音看去,是一枚莹莹发光的玉佩,刻着栩栩如生的狐狸形状。
他眼角一跳,抿紧了薄唇,觉得胸口的郁闷越发扩大。盯了半天才抱着兔子精往内室走去,脸色沉沉。
天色逐渐转亮,太阳升起,影子变短再变短。
“嘶——”唐玉斐揉着头起来,觉得又昏又沉、痛得厉害。
坐起身却发现这里不是她睡的地方,身下宽敞的暖玉床铺了好几层柔软舒适的褥子,被面上用金线绣了繁杂的花纹,周围垂下半透明的纱帐,一股袅袅余香钻入鼻腔,竟有些像赫连玉书身上的味道。
唐玉斐敲了敲脑袋,可脑子里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都没有。
顶着满头的疑惑起床出去,猝不及防就看到紫袍曳地坐在桌前的赫连玉书,他两指拈了个小巧的茶杯,听到声音后抬头扫了她一眼,漂亮的脸上展开意味莫名的笑容:“醒了?”
唐玉斐顿觉后背凉飕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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