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不会发现他豆腐柴的叶子从何而来。
自从前些日子,被陈美娣想方设法探听消息后无果后,余秋堂的保密意识提升许多,交代余小伟打死也不能透露,只有余秋江和王浩峰知道他采了这种叶子。
但这是他自己的赚钱门路,两人也都默契保持沉默。
毕竟他们也知道,余秋堂带着他们一起捕猎,就算是帮很多忙,带着他们吃了足够多的肉。
都是老实人,可不会贪心不足。
至于烘干炉的建设,则是相当简单。
余秋堂有熟悉的工艺。
前辈子,这边好几年流行种烤烟,作为荣城主要的经济作物。
当时几乎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个烤烟炉,其实就是一个像是碉堡的竖楼,下面会垒好火道,上面则是一排排可以放置烤烟的架子。
等烤烟悬挂好后,将烤烟的炉门紧封,在旁边配套的小房子里,就像是烧锅炉一样,不断让热气进入火道,烤烟炉里的温度会被提升,慢慢地,烤烟就会由嫩叶烘烤为黄灿灿的干烟叶。
余秋堂有建设烤烟炉的经验,搭建起烘干炉,那几乎是轻车熟路,在余秋江和王浩峰的帮助下,只用了一周,烘干炉就被架设起来。
剩下的,就是利用小火将里面慢慢烘干,然后进豆腐柴的树叶。
搭建好后,余秋堂又连续几日,走遍了附近可能生长豆腐柴树的地方,绘制出一个“豆腐柴树图”,一旦烘干炉干后,他就要开始加快步伐,尽可能将所有能采到的叶子全部采回来。
又是几日,杏树上的晚杏也开始纷纷落地,终于到了收玉米的季节。
今年的节气稍微晚点,玉米足足迟收近半个月,以往这时基本都已收完,开始挖地里的玉米茬。
余秋堂便带着两个孩子,加入收玉米的队伍。
他和老秦说好,等玉米收完,这边稍微收拾后,就进山帮他搞桑黄。
顺便也告诉老秦,这事其实不能急,桑黄也要看时间,一般中秋过了,桑黄的颜色才开始慢慢变暗,这时候成色会更好。
老秦半信半疑,强烈怀疑是余秋堂不想立刻去,所以找了很多措辞。
还说心疼他的撅把子,借给余秋堂这么久,估计都放生锈了,可余秋堂答应的桑黄渣子都没见到半点。
对此余秋堂只能告诉他好事多磨。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要是这玩意那么简单就搞到,那为什么还会那么稀缺,那么贵呢,岂不是满大街都有了。
老秦才暂时相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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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好是周末,早上起来,余秋堂和两个孩子照例各自锻炼结束后,余秋堂让两人都换上长袖的衣服,准备跟着父亲一起收玉米。
提起收玉米,这可是所有农活里最难搞的一种,没有之一。
因为村子地形的特殊性,这边很多地都是长条形,又窄又长,非常难搞。
就以老余家地来说,两亩三分地一共就一千多平,可足足有两百一十多米长,宽度就五六米的样子。
更惨的是,并不是地两头都是路,一边是高起来的地梁,无法从两头分别运输玉米,只能从一头运输。
结果就是,路在玉米地东边地头,生长于西面的玉米,则是需要跨越整个与玉米地的长度,一筐筐,一袋袋搬运到东面,然后才能用架子车拉回家。
收过玉米的人都知道,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八九月的天,正是秋老虎盛行的时候,稍微动动,就会出一身汗,在玉米地里背着筐子行走,玉米叶子就会割得人脸和身体生疼。
干一天活下来,就像是被细刀子割了无数次。
等到晚上回去洗漱,身上一旦碰到水,那种折磨,谁试过谁知道。
但这就是农民的生活。
除了辛苦的干,并没有任何改进的办法。
余得金,陈美娣,还有很不情愿但是被拉来锻炼的余秋实,外加余秋堂叔侄三人。
王春花说是留在家里看门,顺便做饭,大家也没说啥,她的懒惰不是一两天的事,都已经习惯了。
余得金和陈美娣不管性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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