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弹跳起来。被余秋堂拦住后,大虎又愤愤不平地说,“春燕,这次你男人回来……”
“谁男人啊,哥,赵松是赵松,我是我,不管咱爹咋想,我也不会和赵松在一起,你要再这样喊,我要生气了!”
春燕打断大虎的话,像个小连珠炮似的,一口气倒出一堆子弹。
说着说着,她下意识看了眼余秋堂,看到余秋堂也正在盯着她说话,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急忙扭过脑袋。
“你生气,我还生气呢,明明他陪着咱爹一起出去,咱爹现在成这样了,他人呢,影子都不见一个,什么东西!”
“那你问他啊,问我干嘛,我又管不了他的事情,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他,听到就烦。”
春燕将老柳身体擦好,盖好被子,转身脸色缓和许多,甚至带着点点笑意,“还没问,两位大哥咋称呼?”
余秋堂看王浩峰没有吭声,便笑道:“我叫余秋堂,这是我兄弟,王浩峰,我们都是离这里十几公里外的王家庄人。”
“王家庄,那不是猴头岭那边嘛,还挺远的,”春燕感叹着,又道:“那你们真是辛苦了,跑这么远将人给我们送回来。”
这种感谢的话,余秋堂听的耳朵都快要生茧,也就笑笑。
“这样吧,余大哥,也快到吃饭的点了,到我们家吃个便饭吧,等我爹醒了,我们再想想如何报答你们。”
“不用了,”余秋堂看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想想返回去怕是太阳就要落山,便说道:“柳大夫就交给你们,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拉了一把王浩峰,就准备朝外走。
“别,不准走!”
柳春燕情急之下,急忙拉住余秋堂的胳膊,“急啥啊,你们这么辛苦将人送来,哪能这样回去,至少吃顿饭吧!”
“不吃了吧,回去也能吃,走的太晚,路上也不好走,还挺远哩。”
“那也不行,”柳春燕嘟了嘟嘴,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样很没礼貌,急忙又隐了去,“我爹还没醒来,你们就这么走了,他肯定会怪我们,是不是啊,哥?”
“怪我们什么?”柳大虎不解地问。
柳春燕气得差点就给兄长一脚,“他们可是救咱爹的恩人,你就这么让走了,你说咱爹怪不怪?”
柳大虎这才反应过来,也上来拦住余秋堂,“不能走,等我爹醒来再走。”
余秋堂看两人架势,是真不打算放开,无奈笑笑,“那行吧,我就稍微等会,柳大夫醒来后我再走,行不行,峰子?”
“行呗。”
王浩峰闷头回声,又道:“我出去看看骡子。”转身出去了。
柳春燕只当他就是这样的人,便对余秋堂说:“那你们先坐,我这就去做饭,做饭很快,保证很快就能吃到。”
“真不用这么麻烦……”
“你就坐着吧,要是你不吃我们的饭啊,放出风去,人家会笑话我们,说我们老柳家受了人恩惠,不知报答人家,是没良心,你说对不,哥?”
“对吧。”
柳大虎感觉跟不上妹妹的节奏,像个傻大个,偶尔柳春燕问个啥事,他就像大脑宕机了,迷迷糊糊的样子。
柳春燕说着,就要出门去厨房。
这时,老柳突然发出一声“哼”,她即将踏出门口的脚步又停下来,转身跑到炕前,“爹,你醒了?”
老柳迷迷糊糊,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眉头蹙得很紧,好像正承受着什么痛苦。
“爹,你咋了?!”
柳春燕一急,急忙查看父亲伤口,这一触碰才发现父亲的身体滚烫滚烫,好像是发了高烧。
“我爹好像发炎了!”她焦急地喊了声,却没哟向着自己的哥哥,而是看向余秋堂。
余秋堂闻言来到坑边,摸摸老秦的脑袋,也是一愣,“温度不低,确实有点发炎,这样,你们家里有没有消炎的西药?”
柳春燕摇摇头,“我爹从不用西药,他平时治病救人都是用中药。”
“那不行就送医院吧,必须尽快消炎,另外,你看看家里有这些药材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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