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把握住曾星辉的手,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用了将近20分钟时间,两人才走完吊桥。
“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刺激的项目啊”曾星辉从吊桥上下来,趴在岸边的栏杆上,脸枕在上面,说话的时候,栏杆都有些震动。
青年双臂搭着栏杆,两手交握。
“还好。”
“哼,我已经看出来了,老婆”曾星辉哼哼唧唧地起身,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长臂一揽,超出栏杆许多,“你每次说还好的时候,实际就是觉得不怎么样吧,你就是不好意思拒绝我,对不对”
青年不知道该答“对”还是“不对”。他不想骗人,但是又做不出伤害人的事情。
只是他的沉默已经代表了一种结果。
“没有否认,说明我说得对吧”太阳偏移了几分,曾星辉转身,背靠栏杆,手肘架在上面,头低垂着,“哥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很无聊啊,对不起,我不这样了,好像一直在做哥不喜欢的事情。”
“不要背靠着栏杆,这样危险。”青年见曾星辉看起来很消沉,一瞬间的担忧压过了其他情绪,他先把曾星辉拽着从栏杆前离开,再出言安慰道,“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从没有觉得你很烦很无聊啊虽然我没有玩过这些,也难免有些不习惯,但人生总会有很多新奇的体验,不是吗”
“真的吗,哥,”曾星辉乖乖顺着青年的力道远离栏杆,在青年面前立正站好,“你真的没有烦我吗”
“没有,想什么呢”青年迟疑着,双手拍拍曾星辉的背,在准备放下手时,被曾星辉一把回抱住了。
曾星辉毛茸茸的脑袋靠在青年的肩膀上,高大的身躯别别扭扭地缩小着,努力降低自己的高度,但曾星辉做起来却不会让人不舒服,只会让人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青年安抚性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
“谢谢哥那就好。”
他的头发扎扎的,蹭得青年有些疼,又有些痒。
“那哥,我还能叫你老婆吗”闷声闷气地。
青年拍在他后背上的手一顿,随即又重新拍下去。
“可以。”
曾星辉又把头往青年颈窝处缩了缩,感受到青年有些僵硬的动作,他扬起一个计谋得逞的坏笑。
两人在这里避了会儿太阳,又去玩了漂流。青年虽然不会划船,但是学得很快,上手练习了两下之后,就迅速掌握了要领。
“老婆,你好厉害”曾星辉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船桨,“我好笨啊,学了半天还是不行。”
青年笑笑“我厉害点不好吗咱们两个可是一条船。”
“有道理那我就靠老婆啦”曾星辉傻笑着握紧船桨。
只是真正出发后,倒没怎么用得上船桨,十几条船在河里也不会显得拥挤,大家都在被水推着走,行到转角处,又是难以避免地被扑了一身的水。
“老婆,有人撞咱们的船”曾星辉举手,想小学生找老师打小报告,“咱们也去撞他吧”
“这里又不是碰碰车,”青年一边努力用船桨保持着平衡,一边分神跟他回话,“人家是被水推过来的,不许胡闹。”
“噢。”曾星辉乖乖应声,老老实实地跟青年一起划船。
事实证明,一次性防水外套的用处并不大,上岸时,两人的衣服几乎要湿透了。
曾星辉穿的是白色t恤,白色本来就容易透,被水打湿后,曾星辉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系统,”陈毓秀突然出声,“我刚才就想说了,曾星辉这个世界的身材也很不错呀”
陈毓秀绞尽脑汁,努力寻找出自认为最贴近的形容词。
他说“好像那个,漏了气儿的米其林轮胎人”
系统“”